独孤信看着那老板娘的一双媚眼竟有些失神,不过他是何许人也,见地过各色女子,不乏投怀送抱者。独孤信镇了镇心神,把老板娘扶起,然后道:“你没事吧!”老板娘细声细气的说道:“多谢公子。”说完,又给独孤信作了一揖。然后走到了独孤信的两个侍从那边。
老板娘走后,萧玉扑哧一笑。独孤信见状,便问道:“梁兄弟为何发笑?”萧玉转头看了看老板娘,然后小声道:“我看得出刚才阿谁老板娘很喜好你。”独孤信忙摆了摆手,不悦道:“梁兄弟不要开如许的打趣。”“哪跟你开打趣了,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问杨兄弟。”杨忠低下头,捂着嘴偷笑道:“没错,独孤大哥,我也看出来了。”“唉!”独孤信叹了口气,摇了点头,捧起方才老板娘拿来的酒开端往杯子里倒酒。
杨忠,独孤信,萧玉三人正举杯相互敬酒之时,老板娘摆风弄骚的走到了他们的桌前。“客馆,贱妾多谢几位关照小店买卖,再送几位两壶好酒,以表谢意,但愿几位下次还能帮衬小店。”“好说,好说。”独孤信笑道。老板娘把此中的一壶酒放在了桌上,正欲起家,身子却今后一仰,假装颠仆的模样。独孤信赶紧站起,左手一拦,老板娘顺势倒在了独孤信的怀里。两人四目相对,相互可闻得见各本身材披发的香味。
那妇人咽了咽口水,一招手,一旁的小二见机的走了过来。过了一会儿,小二端来了两小壶酒,放在了老板娘的面前。“好了,你去忙你的吧!”“老板娘,有事叫我。”那妇人端着酒,走到了里屋,从怀里摸出两包红色粉沫状的药物,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淫邪的笑了笑,然后把药物倒在了两壶酒里,晃了晃,向内里走去。
独孤信拍了鼓掌掌,乐道:“如此再好不过了。杨兄弟一起来吧!”“这……我不善诗词?”杨忠游移道。独孤信“哈哈”一笑,拍了拍杨忠的肩膀道:“不善诗词,善喝酒就行了。”“独孤兄,所言极是。”杨忠无法道:“好吧。大不了明天酣醉一场了。”“杨兄弟,利落。”萧玉道:“独孤兄先来吧!”“那如何行呢?梁公子是客人,还是梁兄弟先来。”“那小弟就献丑了。”“请。”
萧玉想了想,沉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多少?”“好,孟德的诗,豪气冲天。”杨忠和独孤信一同拍了鼓掌。“杨兄弟,到你了。”“一殇虽独尽,杯尽壶自倾。”“好,陶渊明的。”萧玉赞叹道。“到你了,独孤大哥。”“让我想想。”“有了。君子有酒,旨且多。”杨忠疑道:“这个不是吧!我如何没听过?”独孤信忙道:“这个当然是啊!你不信问梁兄弟。”因而,杨忠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梁玉。
这时,一个浓装艳抹的妇人从内里走到了柜台前,翻开账薄,开端策画。那妇人约摸三十岁的年纪,一双丹凤眼,白肤微黄,身材细挑,给人的感受是说不上都雅却也说不上丢脸,举手投足之间却格外娇媚动听。她猛的一昂首间,正都雅到正在喝酒的萧玉、独孤信等人,一时不由得看痴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独孤信看。“老板娘,老板娘。”“如何了?甚么事?”那妇人悠悠回过神来。“结账。”“对不起啊!”“真是的,还想不想做买卖了。”结账那人拿着找给他的钱,气呼呼的走了。
独孤信伸出右手见礼道:“两位请坐。”“多谢公子。”“鄙人独孤信,不知两位兄台尊敬大名。”“梁玉。”本来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是南梁公主,她本名为萧玉,但此时她是不能报上本身实在姓名的,又因是梁朝公主,以是俄然想了一个代名。“连其。”“鄙人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