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内桌旁坐着一个约三四十岁的中汉男人,身着粗布麻衣,风韵萧洒,正含笑看着杨忠。敛了笑容,眉宇间竟有一股令人畏敬的正气。谢桐站起家来,笑道:“明天我问你是要命还是要戒指,实在是想尝尝你是不是一个取信之人,如果不是,我天然不会收你为徒的。没想到你竟然以命保护这枚戒指,小小年纪,真是令人佩服。”杨忠这才明白过来,却懊丧道:“但是我还是把戒指给弄丢了。”谢桐晃了晃手中之物,对杨忠笑道:“你看看这是甚么?”“戒指?”“恰是那枚白玉戒指。”“谢先生,它如何会在你的手上,不是被歹人给抢了去吗?”谢桐微微一笑道:“当时我就在四周,又将它夺了返来。”“本来是如许。”
谢桐道:“我听师父说,你远祖乃是东汉的四知先生?”杨忠点了点头。“好,好,好。”谢桐连续说了三个好字。“王谢以后,公然不是凡人。”杨忠道:“师父的谢姓也是望姓啊!”谢桐笑道:“不瞒你说,为师先人恰是东晋名流谢安。”“谢安?他批示的淝水之战但是冠绝古今,以八万胜了前秦的百万雄师。”谢桐叹了口气道:“可最后还是被孝武帝猜忌,不得不到广陵去避祸,终究郁郁而终。”杨忠道:“师父,纵翻史册,古往今来,大多都是狡兔死,喽啰烹;飞鸟尽,良弓藏。除了汉初张良张子房这等睿智之人得以幸免以外,大多数人都是以悲剧结束。”
谢桐想了想,沉吟道:“如许,你先拜我为师,我再奉告你。”杨忠想也没想,直接朝着谢桐跪了下去,叩了三个头,然后起家叫道:“师父。”谢桐喜道:“好,好,今后你就是我谢桐的弟子了,同时也是无双派弟子。”杨忠疑问道:“无双派?”谢桐点头道:“没错,无双派。忠儿,你可传闻过鬼谷子?”杨忠道:“鬼谷子,天下那个不知,那个不晓,他是纵横家鼻祖,精通百家学问,通天彻地,聪明卓绝,人不能及。”
杨忠笑道:“是真的吗?”小一立即辩驳道:“当然不是。”“本来就是,你挑食,先生常常骂你。”小七跑到小一跟前,冲他扮了个鬼脸,快速向前面跑去。“小七,你别跑。”小一在前面追逐着。杨忠道:“这一对兄弟真是活宝,谢先生有他们伴随,在这深山当中也不会孤单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