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又碰了两杯,秦大江道:“疯子,我们干系如何,既然是兄弟,为甚么反面我一起合股开石场,你老哥也是石工出身,打石头是里手,不是吹牛,比曾宪刚还是要稳妥一些。”
“没有争夺到停业的时候,一人就送两千,如果争夺到大停业,再筹议如何送钱。”
办完了统统事情,在侯卫东的建议之下,两人租了一辆出租车直抵上青林,出租车速率极快,开车司机对这两人很猎奇,一向在套他们的话,侯卫东就称是当局干部,用的是公费,司机这才做出了一脸豁然的神采。
在离场镇还稀有百米的处所,他们找了一个无人的弯道下车,给了出租司机二百元,这一次,连曾宪刚也感觉二百元钱算不了甚么。
两人坐到里屋,曾宪刚红光满面,两眼发光,道:“赚了这么多钱,只能给老婆说一万,其他的都要憋在内心,太**难受了。”
偶尔享用温馨,这是小知识分子的小情调,也是人生的一种兴趣。
侯卫东提了两瓶泸州老窖,就到了秦大江的家里。
在银行办完了手续,两人筹议着,归去今后各自办一个石场,然后再将英刚石场上的钱转到各自帐户,如许免得取出大笔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