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老兄也想开石场,如果开了一个小石场,做小买卖,又累又没有搞头,要做就要做当局大项目,我和交通局熟谙,争夺把上青林的石子打入到沙益路和益吴路,到时你就跟我一起做。”他也拍了拍桌子,“你开石场,需求好多钱?”
第二天,两人出去吃了一碗杂酱面,比及九点半,才慢悠悠地朝交通局走去。
两人躺在接待所床上,侯卫东嘲笑他:“曾主任,唱歌的时候如何就跑了,害得高科长左边抱一个右边抱一个,累惨了。”
有了送一万块钱的经历,曾宪刚接受才气较着加强了,道:“疯子,你说送多少。”
公然,又碰了两杯,秦大江道:“疯子,我们干系如何,既然是兄弟,为甚么反面我一起合股开石场,你老哥也是石工出身,打石头是里手,不是吹牛,比曾宪刚还是要稳妥一些。”
过了场镇,两人分离,各自揣着欣喜,回到家中。
数天来,想着帐上的属于本身的净利润竟然有十二万,侯卫东就有一种不实在的感受,他反几次复地计帐,如果单靠一个月三百七十元的人为,不吃不喝靠近三十年,才气挣到十多万,现在这钱来得并不困难,那今后的事情,还能有甚么意义?
秦大江气得够呛,道:“***疯子,硬是有钱就变狂了,好,你***恶,明天我过来拿钱,趁便把狗背弯的和谈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