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宪刚接过侯卫东递过来的名单,看了一遍,“我也说不清楚,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感觉这些人都不会痛快地还钱,每年基金会都会发催款告诉,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了。”
曾宪刚戴着玄色眼罩,站在院子里的沙袋旁,方才打完沙袋,他满身都是汗水,听了侯卫东的来意,道:“疯子,你说的老张家只要两老口在家里,穷得叮当响,莫说一千块钱,家里统统的钱恐怕没有一百块,这一户必定追不返来。”
侯卫东笑道:“算了,老张家是最小的一笔存款,并且是我们的开张买卖,就算是贴钱也要把这事办好。”
侯卫东听他说话还很有章法,用语也有些干部的味道,便问道:“老张,你当过村社干部?”
老张脸上的神采就活泛了些,道:“我当年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我是青林镇的贫协主席,打土豪分地步,红红火火的,别提多热烈了。”他站起家,又出来倒了一杯水,只是那水
侯卫东、付江、苏亚军和周菁坐着社事办的长安车,便上了山,欠款起码的一户在尖山村。
周菁这个鼓吹做事在存款人围堵镇当局事件中,让侯卫东见地了她的辩才,以是,在建立上青林追债小组的时候,侯卫东主动将周菁要了过来,一来用她与欠款户吵架,二来用她来对于那些勇于脱衣服的女人。
车至半山,侯卫东就给曾宪刚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