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上,江小勇边走边看。行人越来越多,有的脚步仓促,有的落拓漫步,另有人遛着宠物狗。江小勇瞥见一条标致的卷毛狗摇着身子,哧哧地从他脚边穿过,一颠一颠的,伸着舌头,像孩子一样敬爱。
江小勇自觉地只顾往前走。他愤恚地想,也不找蹲的处所了,走到走不动,就冻死在路上算了,也来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吧。
红号衣说:“这里进收支出人多,对不起,请。”说着做了一个往外伸的手势。
邹老板摇下车窗,大吼一声:“滚蛋!不识相,你休想要到一分钱。”
江小勇有些冲动地说:“我昨晚没归去,在桥洞里坐了一夜。”
江小勇赶紧扑上去说:“邹老板,你就把人为给了我吧,我要回家。”他扒在车窗上,不肯让开。
可他嘴里抽的是红中华,要几十多元一包。一买,我就身无分文了。买差的,怕他连接都不接,那就尴尬了。他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撤销了出去买烟的动机。是他欠我人为,又不是我求他办事。
江小勇有些不安地说:“你一个堂堂的公司老板,说话要算数。”然后口气软下来,求他说,“邹老板,我求你了,快把钱给我吧。等一会,别人一来,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