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菊香则觉得他有些想通了,就持续把话挑明说:“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我既思疑她吸引你,与你有分歧法干系,又怕她生外心,把财产转移出去。我两重不放心她,以是要去监督她。”她不好说丈夫,就把这两重不放心的对像说成了龚蓓蕾。
施菊香还是不让步:“我跟你说了,不是去南陵分公司,就是在总部,别的处所,我不去。”
如许一来,韩少良受不了,回家越来越晚,返来也不跟她多说话,偶然乃至干脆不返来。在班上,他也跟她冷眼相向,她主动去跟他说话,他也没有好声气。并且越来越行迹不定,神出鬼没了。偶然,他方才还在办公室里,一眨眼工夫,就没了身影。问他,他老是说事情忙,应酬多,让她不要管他事情上的事。
“这。”韩少良想了想说,“好吧,你看过吴昌隆今后,就去办理辞职手续,然后到武汉分公司去,先做副总经理吧,财产就慢一点,不能做得太较着嘛,让别的的董事看了有设法。”
“行。”施菊香听他同意本身下海,内心就很欢畅,也暗想,先到了他公司再说,只要我们还是伉俪,我就不怕他把我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