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良不但不放开,还使出浑身解数,把她往床边推。推到床边,把她扑倒下来。
韩少良高兴地笑了:“不会的,你有这么多钱,如何肯死呢?”
“你开不开?”韩少良的声音越来越峻厉了,“我只说事情上的事,你莫非不想事情了吗?”
龚蓓蕾沉默了一会,又对峙地说:“经济上的事,我们临时不去说它。这豪情上的事,总能够改吧?我也奉告你,我不能再做你的恋人了,施菊香也不答应我们做。再做下去,我们都要垮台,你信不信?”
威胁的结果是好,龚蓓蕾最怕的就是威胁。因为她有一个多亿的钱还把握在他手里,乃至连运气都节制在他手里。以是一听如许的威胁,她就愣在电视机前,不知如何办了。
韩少良有些不欢畅地说:“你过来一下,我另有别的事跟你说。”
“不,不成能。”龚蓓蕾愤恚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跟你说过了,我要做一个普通的女人,要立室立业。韩总,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去做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鬼,好不好啊?”
韩少良底子听不进她的话,涎着一张地痞气实足的脸说:“蓓蕾,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们持续保持之前那种有干系,行吗?只要一个礼拜幽会一次,哪怕一个月幽会一次也行。实在,我们只要像之前那样保密,就甚么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