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朱金和的脸皮像被人剥了似的,热辣地有些疼痛。他一向低着头走路,怕碰到熟人。
朱金和感喟一声说:“顾处,你高抬我了吧?我哪有这个本事啊?真的,你别笑,我一没干系,二没程度,当这么大一个局的局长。喂,你说话可得重视一点,啊。胡局长还在,你如许说,如果被他晓得,你小子还要不要在他部下混啊?”
顾处长说:“胡局长能够会被平调到省教诲厅去。杨局长有病,传说他已经打了提早退休的陈述。李局长传闻有经济题目,上面很能够要查他。归正这一阵,局里群情纷繁,民气浮动,猜想不已。大师都在暗里地活动,争夺这些位置。”
坐了一个多小时,朱金和正踌躇不决的时候,他的手机俄然响了。
“喂,朱校长,你可不能如许说。”顾处长竟然当真起来,“我是至心的,你却如许了解我,我就不欢畅了。”
“甚么好动静?”朱金和像一个将近被淹死的人,看到一根拯救稻草,面前敞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