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平调暗降。”老婆还是自言自语地说。她不当官,但颇懂官道,“当这个副部长,比不当还不好呢。他们为甚么要把你调出教诲体系?”
朱金和仍然沉着地说:“没说甚么?”
老婆听出他有些不对劲,走到客堂门口看着他:“如何啦?”
儿子俄然想起一件事,也答非所问地说:“爸,对了,我听杨兴宇说,教诲局要换局长了,这到底是真的,还是谎言啊?”
“你是不是在内里做了甚么好事?”妻俄然又从另一个角度想题目了,“瞒着我犯了甚么罪。我看是的,不然,他们如何会俄然就把你撤了呢?你就那么好说话?我不信赖。你平时在家里是很凶的,没有那么窝囊。你说实话,是不是瞒着我在内里贪污纳贿了?那钱都放在甚么处所?是不是在内里沾花惹草,搞女人,包小三了?哼,你必定是犯了甚么罪?我非得去问问清楚。”说着又去找礼品,边在礼品堆里翻找边自言自语,“不晓得给郝书记送甚么好?他们这类人的家里甚么都有,哪在乎这些小礼品?”
朱金和听了,内心说不出的难受,连神采都变了。怕儿子发明,他赶紧转过身去,背对他说:“不是谎言,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