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就想到了这个斑点富姐,便翻开手机给她打电话:“顾总,你好。好几天没看到了你来了吗,想你了呀。是的,几天不见你,真有点想你了。嗳,比来,是不是找到意中人了?还没有。哦,那也不要急,这个东西是急不来的,越急越要出题目。”
斑点富姐也半开打趣半当真地说:“芳芳,这么好的一个小白脸,你如何不要啊?是不是你已经尝过他的滋味了?”
“不消谢。”徐芳芳以打趣的口气警告说,“不过,惠琴,我要跟你说,他是我新雇用出去的一棵摇钱树,你只能摘上面的果子吃,不能连根拔掉,把树包走,啊,咯咯咯。”
“别胡说八道。”徐芳芳一本端庄地说,“我从外埠返来没有几天,也是第一次看到他。”
跟斑点富姐密切地聊了几句,她才带着私秘的口气说:“喂,惠琴,我明天给你打电话,是向你保举一个小帅哥。他是我们这里新来的一个猛男,是个大门生,长得非常漂亮,阳光,的确帅呆了。”
斑点富姐沉吟了一会说:“好,那我把今天下午的活动推早退明天吧,你给我安排一下。芳芳,头一次,多少钱,你说个价。”
“别的,我奉告你。”徐芳芳更加对劲地说,“明天,是他第一次出场演出,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欢迎过一个女人。”
“不会的。”斑点富姐表态说,“你如许说,我就稀有了。我一个个地来摘果子吃吧,把树留给你,也留点果子给你,啊?芳芳,咯咯咯。”
因而,徐芳芳决定,一边持续调查和磨练杨兴宇,一边偷偷监督高丽的意向。时不宜迟,说干就干。磨练杨兴宇,由她卖力。调查和监督他们两人,由刘洪兵去做。
徐芳芳说:“这个,我不敢必定,也没法考证。你第一个要他,就能感受出来。”
光演出还不可,还得让他做那种办事。如许,才气看到他的真脸孔。那么,让谁来第一个买他呢?说不定,他还是一个童男呢。让这个童男卖到一个好代价,也落小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