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你如许做,是不是有点过了?”聂飞淡淡地问道,“抢客户都抢到人家家门口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太重视行业品德了?”
“过了吗?”王天祥背动手笑呵呵地说道,又回身看了看那些告白牌子,“这不算过吧?比拟起你聂总三番两次地当众让我下不来台,我这算很和顺的了好不好?”
聂飞固然没做过买卖,但多少还是懂一点的,你看那些一条街道上做买卖的,不管人家再如何呼喊,但是绝对不会到别人店面门前拉客,只要客人在隔壁店铺出来了,进你的店了,你才气够跟主顾去扳谈,当然了,让多少代价那就随你了,但普通也不会过分让价,毕竟行有行规,但不管如何说,都不会像如许堵着门地去拉客,要不然的话,那这个行当就乱了。
“你们说,是不是啊?”聂飞就淡淡地笑着看了看高强和王丽问道。
“哎呀,聂总,你这是来叨教出来喝口水的吗?”王天祥哈哈笑着说道,侧身又看了看那些正在安装的告白牌,“如何样?感觉我们旅店的鼓吹手腕还不错吧?”
“聂总!”王丽见聂飞出来了,便从速往这边跑,“他们的确是欺人太过了,行业里也没有哪家旅店像这么搞的啊!直接到别人家门口做告白,的确就是鄙人战书!”
这个主张,那就是赵晨华给他出的,想要恶心恶心聂飞,那就是把他给买卖给抢了,以是赵晨华前两天就在这四周找这几栋屋子的仆人,给他们谈妥了代价,每个月给两千块,租下他们的墙面,挂上巨幅的告白图片,就是来恶心聂飞,把通海宾馆的买卖都给抢了,之以是每个月给,就是因为他们感觉估计弄个三四个月,通海宾馆就干不下去了,没需求直接给一年的。
“聂总,你看!”高强就指了指这四周,“他们的确就是侵门踏户地来欺负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