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华,你有种!”高强冷哼一声,显得很活力的模样,“跟我们卯上了是吧?我奉告你,我们通海旅店钱有的是,明天就跟你不死不休!”
“如何了?不是来给你服软的吗?”王天祥呵呵笑着说道。
不管如何说,博海旅店跟通海旅店的差异是摆在这里的,哪怕两家旅店的代价一样,乃至通海旅店的代价还要再低那么一二十块钱,估计很多人还是得挑选博海旅店,毕竟硬件设施的前提是摆在那边的。
高强得了聂飞的号令,一溜烟地都去找那几家楼房的房东谈了,实际上这也就是冲动四五层高的楼房,海通市的城郊连络部还是比洪涯县那破褴褛烂的模样好很多,当初这些楼房都同一重新修过。
“是啊!”高强深觉得然地点点头,两耳你又聊了几句,高强便走了,果不其然,再过了一个礼拜,几个房东便告诉了博海旅店,毕竟条约到期了,你不租我还得从速租给下一家呢。
“聂总,三栋楼那可就是四十五万,万一对方不加价了如何办?莫非我们真拿三十万去租?”高强听罢大惊,心道这有钱也不是这么华侈的啊!
“怕甚么,老子又不是没钱!”聂飞一发狠,他实在是被王天祥这一手给弄得内心窝火,“你这里有赵晨华的电话吧?”
聂飞也深感这一行跟一行的确是隔行如隔山,并且他也向来没有感受过这堕入绝境的感受,搞体制跟搞企业真的不一样,因为在体制里,起码还能依托本身的政策,去拉一些企业,比如说在经开区。
表面都是一样的,底楼是门面,上面是住户,很多房东都改革成了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用来租给那些在海通市事情的年青人。
“哎哟,高总,甚么风把你的电话给吹来了啊!”赵晨华阴阳怪气地笑着说道,“我这个被你们辞退了的人,仿佛没甚么能让你来联络的吧?”
本来他前些日子心中已经有些打算,如果顺利实施的话,应当能拉到很多住客过来的,不过博海旅店俄然搞了这么一手,把聂飞的打算也给担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