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还是摇点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想想,我们乡让洪向南运营了十几年,有几个现任的乡干部不是他提上来的?让他们当乡长,陈书记能等闲批示得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上面是不会答应洪向南这类一人独大的环境再呈现的,大要上是给陈书记扫清事情停滞,将洪向南留下的权势替代掉,实际是弄小我与他相互管束一下。别说你现在是陈书记的红人,就是新来个乡长,此后也必然会培植本身的人,以是你啊,还是快点招兵买马把场子拉起来,别等新乡长上任再搞这些时,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说了算,塞几小我给你,你也不能回绝。”
“你还没说找我甚么事?”吴培旁观着王鹏又问。
“下下个礼拜,党委换届推举就开端了,传闻,”王鹏将凳子拉到王鹏身边,“下周一,县里就会把下一届的乡长派过来。”
“小王,既然你看得起我吴培观,”吴培观猛吸了几口烟道,“我也无妨对你直说。陈书记的脾气,我是太体味了,他如果看中了谁,必然会想尽体例保这小我。畴昔,他是受前提限定,现在他当了书记,又这么正视你,迟早你会曲直柳乡的工办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