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英笑容更盛了:“你师父的那根烟杆,是我走之前送的,细心想想,你师父的烟杆上是不是铭了一个洛字。”
说罢,冷七三步两步跑畴昔,拿起布包翻弄几下,翻开了那包了几层的黄布,烟杆子玉状的烟嘴处正印着一个极不较着的“洛”字。
李梦凯神采不太都雅,前次猝不及防的中了蛊,这让李梦凯对这东西极其顾忌。
“真当我们不存在了?混账,敢打我,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洛英和那老头显得都有些冲动,落英说:“娃娃,你们说,要找你们的师父去哪……”
老头哼了一声,翻了翻手指,脚下一动,仿若一道波纹泛动开来,扫过那蛇虫鼠蚁,任凭笛声再响,那些蛇虫鼠蚁都没了动静。
冷七犹惊奇不定:“你们到底是谁,我一门传承,只剩山字脉医字脉,底子不会和苗疆扯上一丝一毫的干系!你们到底是何人?”
……
李梦凯甩甩头,面无神采的道:“我?嗯,你没认错,前几日遇见的就是我们哥俩!得,我晓得你们是一伙的,当真是朋友路窄……”
被冷七打掉大氅的人连续道了三个好字,终究怒了,摸出了一只笛子,翻开面具,悄悄的吹了起来。
“谁要和你打斗,本女人才反面你打!我叫洛篱,洛阳的洛,采菊东篱下的篱。”洛篱抿抿嘴,笑容还是。
话说到此处,李梦凯和冷七嗓子眼塞了棉花一样,说不出话了,面色潮红,相互看了一眼。
冷七喉结高低翻动:“我……我还想问你呢……”
洛英笑笑,便道:“叫我奶奶吧!如何着你们两个也算是兄长了,再挤兑篱儿,我可真要奉告你们师父了!”
那人放下笛子,眸子子阴晴不定的看着老头说:“你是谁?”
“你们两小我好天生心机,我终究体味到奶奶的话了……咯咯……”那女人指指冷七又指指李梦凯,笑弯了眉毛。
现在,没有涓滴存在感的那群人终究忍不住了,开口阴声说道、
冷七咧咧嘴,哼了一声,极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