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何启事,摄政王不经通报公开入我别宫,乃至堂而皇之的入我寝殿,便是以下犯上。”她默了半晌,阴沉而道,嗓音虽是沙哑不堪,但还是威仪重重。
镇国将军伤了腰?刘太傅昏倒不醒?朝政懒惰,要急的奏折搁置在御书房没法及时措置?
他这话,凤瑶实在不敢信。
不得不说,往昔她姑苏凤瑶在这大旭海内,放肆放肆,深得宫中与帝都之人害怕,但是跟着国师在深山呆了几年,这一返来,竟发觉这大旭当中,竟另有比她更加刁钻霸道之人,若照她昔日脾气,这般人物,怕是早被她打得鼻青脸肿了。
他似是了然凤瑶对他的思疑,俊美面上懒惰造作的漫出了几分无法,“微臣衷心可鉴,望长公主明察。再者,镇国将军伤了腰,是他本身而伤,而刘太傅气得晕倒,也非微臣之过,满殿朝臣皆可作证,长公主如果不信,自可差人查探。”
无疑,这摄政王,又是在贬低与调侃她了,若非他用心权势相逼,这行宫守门之卫,又如何会放他入内!
再者,现在朝中最是权贵之人,便数这摄政王了。现在刘太傅与镇国将军皆倒,最为得利之人,不是这一手遮天的摄政王是谁?
凤瑶心底一沉,眼角一挑,“朝廷当中,有刘太傅三位阁老辅君,会出何事?”
这短短几日内,朝中的三位阁老,竟俄然倒下了两位?
他面色仍无半分窜改,勾唇浅笑,平和迟缓的道:“微臣入这别宫,实在非微臣之过,但方才不经禀报入公主寝殿,才是稍有无礼。但现在朝廷当中生了一些事,危急当中,微臣心有忧愁,才不得不短促出去与长公主商讨。”
他叹了口气,俊美儒雅的面上极其可贵的漫出了多少无法,暖和缓道:“前几日,镇国将军晨起练兵时俄然伤了腰,这几日卧病在榻,没法上朝。而两日前,刘太傅又与国舅爷争辩不休,最后气得晕倒畴昔,这几日也一向在府中昏倒不醒,没法上朝。这几日的奏折啊,在御书房内都快堆积如山了,忠义候这位阁老之臣实在是单独忙不过来,日日眼圈黑透,肥胖孱羸得风吹将倒。现在朝政已然懒惰,十万孔殷的奏折也搁置在御书房没法及时批阅,是以,微臣此番擅闯而来,的确是有要事禀报。”
御前的御林军,皆是通过层层提拔而来,连刀光剑影生杀腥血都见过,又如何会害怕一人的面相。
刘太傅与镇国将军虽上了年纪,但也看似是结实之人,若说即便是产生了不测,倒下一人倒也略微普通,但现在两位重臣都在她入驻别宫之际俄然倒下,这此中,无疑是庞大重重,非常至极了。
是吗?
她神采陡但是变,心底深处,惊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