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不经他答复,便已主动伸手玩弄起了一旁的鱼竿。
他干咳一声,逐步挪开目光,缓道:“微臣并非此意。微臣,也仅是不肯长公主因微臣而受得任何影响罢了。到时候,万一长公主因这些申明而嫁不出去,微臣定会心底有愧。”
陡峭无波的嗓音,透着几分安闲与淡定,却独独未有半许的担忧或是真正为凤瑶做想的惭愧。
“青桐!”待得将两条鱼拉上船舱后,目睹鱼在船板上不断的跳动,凤瑶仓猝出声。
凤瑶稍稍抬眸,朝颜墨白望来。
降落冷酷的嗓音,透着多少未曾粉饰的淡嘲。
凤瑶瞳孔微缩,再度出声。
凤瑶眉头终因而稍稍皱了起来,倒是这时,颜墨白突但是道:“微臣,并非在想微臣的娘。只因,过世太久的人,微臣对她面貌,都已记之不起,又何来真正的念想。”
说着,心底微深,思路也开端逐步幽远,而后瞳孔一缩,降落而道:“本宫已是答了,现在,便该摄政王回本宫之话了。”
说来,这类感受,倒是略微新奇。
这话一落,仓猝为凤瑶取鱼并重新在鱼钩上挂上饵料。
一时,周遭氛围蓦地沉寂了下来,幽谧安好当中,透着几分粉饰不住的厚重。
“摄政王在想甚么?”凤瑶冷酷无波的问。
凤瑶心底也不自发的完整松弛开来,面上,也或多或少的再度挂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