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举杯喝了酒,罗子良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拿出烟来,分了一支给他,然后就皱着眉吸了起来。
“唉,难堪呐,纪委那边收到了一封告发信,说阿谁程启生在扩建黉舍的工程中,收了承建商的好处费,然后派了伍名誉去查,没想到,他不但丧失了匿名信,还受伤住院了,以是,唐区长让我去接着查,但是我两眼一摸黑呀……”罗子良不断点头。
“罗助理,你必然要查办他吗?”霍志辉问。
“我不熟谙你,我也不是当局的人,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干系,请不要打搅我好吗?”那叫潘忆莲的女人说着就想关门。
“霍科长,你这么说就有些见外了,谁请都一样嘛,别分那么清楚,伤豪情。”罗子良笑笑。
“那你就不怕有甚么阻力吗?”霍志辉又问。
和霍志辉分离今后,罗子良就打的来到字条上所说的处所,敲了拍门,一会儿今后,才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出来。
“罗助理谈笑了,坊间邻居是这么说的……既然是罗助理来了,我说,我说!”潘忆莲镇静地理了理头发。
“我是望城区的区长助理,罗子良,有点事情想找你核实一下。”罗子良朴拙地说。
“那意义是他没有说错,你是晓得程启生的很多事情的,对吧?”罗子良问。
“我听着呢,说吧。”罗子良严厉地说道。
罗子良看了一眼,就揣入口袋。两人接着喝酒。
这天早晨,罗子良主动找构造部的霍志辉用饭。
罗子良这才重视看这女人,身材不错,脸上的五官也很精美,只是两只大眼睛落空了光彩,神采也有些惨白,像一个病人似的。
匿名信的丧失固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现在也不是究查任务的时候。另有阿谁车祸,一次简朴的交通变乱,上纲上线,把人往死里整,还冒出了不该冒出的人,这统统,是偶尔的吗?
“甚么意义?为了不想查案,就制造了车祸,一辆公车少说也值一二十万吧,有这么做的么?”罗子良有些不成置信。
“程启生?你是为了程启生而来的?”潘忆莲愣住了。
“阿谁伍主任就是个老滑头,他出车祸的事情我也晓得了,就比如和尚头上的虱子,――这不是明摆的吗?”霍志辉笑道。
“你找谁?”对方的态度不冷不热。
匿名信已经丧失,落空了关头的线索,只晓得腾达公司给了程启生一百万,但没有详细的细节,腾达公司便能够否定,说是诬告,到时候拿他们也没有体例。
“你是谁?”那女人一脸警戒。
“那好吧,我明天就帮您一次,但要替我保密,如果传出去,今后我不好做人呢。”霍志辉在饭桌上写了一行字,撕下来,“遵循上面的地点去找这个女人,她那边有您想要的东西。”
“有人告发昌港街道办的副主任程启生违纪,区带领让我牵头清查,但是我查来查去,查不到他违法乱纪的证据,有人让我来找你,说你能帮到我。”罗子良开门见山地说。
“叨教你是潘忆莲密斯吗?”罗子良规矩地问。
“你就是罗助理?”潘忆莲震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