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最好,那样最好。”骆老板连连承诺,只要同意去用饭,就是个好开首。
许若恩说:“这个嘛,我们银行的存款现在比较严峻,申请的企业多呀,不过,看在你罗主任的面子上,我们贷给他五百万吧。”
没想到罗子良却说:“许行长说的是真的?同意贷二千万?”
“那我借花献佛敬许行长一杯,这存款的事情就奉求了。”罗子良举起了酒杯。
许若恩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许若恩看了看罗子良,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再给罗主任一个面子,如果你能把这半瓶酒一口喝了,我就贷二千万给骆老板,如果?”
“那里,我都没喝过如此高度数的酒,听都没传闻过,明天有幸和几位行长用饭,才真恰是开了眼界。”罗子良还在用手捂着嘴巴。
“来来,先喝酒。”骆老板是个老江湖了,仓猝岔开话题。
“是呀,为了一个企业这么拼,换成是我,必定做不到。”阿谁信贷部主任佩服地说。
罗子良把酒喝完,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晃了晃脑袋,说:“我喝完了,许行长,记得你说过的话。”然后回身走向洗手间。
“行了,我们也散了吧,就冲他这一点,我们就贷二千万给骆老板……可贵,我真的服了!”许行长说着就站了起来。
“没干系,早退了罚酒三杯,这是老端方。”许行长笑道。
“对,许行长的承诺向来就没有打过折。”一个副行长说。
酒一进肚,氛围也就热烈了,你敬我,我敬你,大师变成了多年的老朋友。
“哎呀,我们银行又不是奶牛,如何能挤呢?现在的企业都说困难,我们理应支撑,但也是顾得了一家顾不了一家呐。”许若恩叫苦连天。
因为他们就不信赖罗子良会把这大半瓶高度酒喝掉,因而就起哄了起来。
酒一下嘴,他感到一股热辣辣的液体顺着食管流下去,不由自主去看了桌子上的酒瓶一眼。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喝的酒竟然是七十二度的泸州老窑!喝那么高的酒,这不是要人的老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