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那种事,另有脸说不要?!”父母对他绝望至极。
周恪初挂了电话:“没事,今晚不醉不归。明天等沈溥那小子酒醒了,我再好好清算他。”
“喝酒。”他递了一个酒杯过来,周恪月朔闻就晓得是伏特加,胃里直翻滚。
“不!妈,让他们报警,让他们报警!”
难怪他会重视到这么个浅显的人。
很快到了早晨,眼看着要放十一假了,公司的小职员都忙着在节前把事情做完,而布桑城下了一场大雨,这会儿路上的行人更加少了。
他们这个圈子里都晓得周恪初年纪悄悄都带着个五岁的儿子,亲生的那种,当初在周家也是闹了好久,周恪月朔度成为布桑城朱门贵妇茶余饭后的谈资。更夸大的是,他宝贝儿子周独一的妈谁都不晓得是谁。周恪初护短得很,五年来谁敢在他面前说他儿子一句不是,他能让你滚出布桑城。
蓝红色的校服就像个套子一样套在她的身上,本该毫无特性的女孩,身上却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光芒。可她又是套子里的人,沉默寡言,偶然乃至冷酷孤介。
“我们要报警。”孟远爸爸孟军很不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