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说话,我晓得我蠢到无可救药。我当时就是吃了*药,觉得让秦愿走,又扯谎逼你娶我,就能有好成果。”
蒋勘正终究听到他想听的本相。但是他涓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受,反而内心的那块石头越压越深。他仿佛透不过气儿了,扯了扯领带。
蒋勘正就是踩着这首曲子出去的,他吱嘎一声推开吹奏厅有些老旧的扶手门,轻软的皮鞋踩在光亮的空中上。他站在最背面,终究瞥见了孟远。
“对不起。”蒋勘正看着孟远通红的双眼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中间人听到,非知识相地就让了一个坐位。
“她当天出去过……”蒋勘正呐呐自语。
“不。”孟远又笑:“是我咎由自取。”
孟远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砸到咖啡杯里。
蒋勘正眉头锁起来,他看到孟远低头,内心几近开端猜想七七八八。他又把手伸畴昔,但是看到孟远的脸上滑到腮边的一滴泪的时候,堪堪僵在了那边。
“咚”的一声,咖啡杯从桌上掉了下来,顿时摔得四分五裂。
“孟远……”
土耳其停止曲的最后一个音符从钢琴家的手上流泻出来,孟远就被蒋勘正一把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