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心有不甘,却只能引兵而回。
冯朔领了圣旨,心中虽有牢骚,却也只能照做,公然把与都督府有关的一干人等全数诛杀,第二日早朝高纬特此对他停止了一番嘉奖犒赏。
胡秉纯三人听后不由大喜,“多谢赫连前辈!”
彭范深知高纬喜怒无常,不敢再多言,从速备上马出宫往冯朔府上去。
“好,好,明天总算见到真人了,记得我当初分开邺城的时候你母后才方才怀了你,没想到再次见到已经出长得如此亭亭玉立超凡脱俗,跟你母后也是非常的类似!”杨玄朗见到元芷如见故交,心中五味杂陈颇不是滋味。
“一点小伤不碍事儿!”
“朕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叫你去就从速去,就是现在,一个都不能留,别的传旨下去,对胡秉纯和王显的通缉一向有效,直到抓到两报酬止!”
“刚才的火最多把他们三人给烧焦而不成能烧成灰烬,可现场并没有发明他们的尸身,这申明庙里必然有构造暗道,他们必定是已经跑了”,高延宗再次非常必定地说了出来。
高纬见元芷不语,又开端冲着胡秉纯大吼,“胡秉纯你就算是逃到天涯天涯,朕也要将你抓回碎尸万段,你算个甚么东西,也敢跟朕抢郡主?”
高纬狠狠地瞪了一眼雷傲,“你筹办跳到河里变成鱼去追他们吗?”
“只可惜高洋毒杀父皇母后的时候我还很小,都快记不清楚她的模样了”,元芷想到此处不免有些悲惨。
渔船行驶在清澈而宽广的河面,世人置身于青山绿水之间,神情安闲,仪态安闲,一股脑便将方才的凶恶抛诸脑后。元芷替胡秉纯把伤口处敷了赫连生给的金疮药,胡秉纯躺在船头感受着河面劈面而来的清冷称心,元芷相伴在旁,又摆脱了齐军,实在是连日以来可贵的轻松和愉悦,满脸一片悠然得意光荣满足之情。
“赫连兄过奖了,我哪有你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过得萧洒,实在是因为老了,以是找了这么一个处所来了此残生罢了,恰好你也有些年初没有到我这里来过了,此次就多住几天,恰好胡公子、王将军大师都在!”
高纬坐在床上发明是一场恶梦,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残额头的汗珠,问道彭范,“朝中可另有与胡家有关之人?”
彭范低头想了一下,“有是另有几家,不过都是一些跟他们没有甚么来往的远房亲戚或者好久之前的部下,并且都是一些在朝中职低位卑的人,底子不敷为虑!”
雷傲冷静低头退下,不敢再多言。
“我都说了没事儿的,不消担忧了!”胡秉纯还是一个劲地点头。
高纬闻声霹雷一声,关公铜像前面的墙壁再次翻开,赶紧走近。
“皇上这都已经快半夜了,估计大将军都已经睡下,要不明早天一亮臣再去如何?何况杀得太多,不免遭到天下人非议,皇上您要不要再想想?”
那船家听到背后的声音,慢悠悠地从船尾站起来回身笑容可掬地往三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三位但是胡公子一行?”
赫连生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这是我自创的金疮药,待会儿上船以后往伤口处敷上,有奇效!”赫连生笑着把药瓶扔给了胡秉纯,胡秉纯接过药瓶连声伸谢。
“高纬,你弑父杀叔诡计夺位,继而搏斗大臣凶恶残暴,其行动与禽兽无异,你欠我们胡家的血债我总有一天会让你用血来了偿!”胡秉纯眼看仇敌在前却无能为力,心有恨而力不逮,唯有将仇恨记在内心,严词痛骂。
“如许杨阁主,要不我们先上山,然后再坐下来渐渐聊”,胡秉纯担忧元芷想起高皇后被杀之事更加悲伤,从速将话题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