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阿那肱大步走到高纬面前,“皇上,被抓的是你,我这叫弃暗投明,岂能跟你这亡国之君一样”。
高纬并不信赖宇文邕的话,他自知已成宇文邕刀下鱼肉,随时都可宰割,只是尚不知光阴罢了。
宇文邕此番亲率雄师伐齐,终究得以灭齐而归,自是志对劲满,兴趣勃勃班师回朝。
高纬颇感惊奇,杨坚公然命人将高纬和冯小怜给放了出来。
“皇上,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动,别忘了现在你本身的身份,从你被抓的一刻起,你就已经不是曾经阿谁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周国的一个阶下囚,现在你的身份还不如我,哼”。
元芷见胡秉纯有些伤感,安抚道,“秉纯,你不必自责,这些年来,各国比年挞伐,既无常胜之将,也无不灭之国,就算带兵进入齐国的不是你,以高纬的施政之策,齐国迟早也将亡于周国或是陈国之手,而你一起领兵,对百姓秋毫无犯,又善待齐国将士,制止了很大的伤亡,而经此以后,中原同一,中原大地将不再有战役,百姓终究能够放心出产,不被徭役所累,乃是大功一件,为何要自责?”
统统臣子全数跪下,唯独高纬一人单独站在大殿之上,宇文邕紧盯着他,高纬直感背后发凉,终究也跟着跪下。
“启禀皇上,囚车中坐的便是高纬和冯小怜”。
“吾皇千秋万岁!”
穆提婆和高阿那肱本是降周之将,不但得以保全性命,还能予以重担,阔别长安,倍感镇静,连番叩拜,高纬和高延宗固然从天子变成了驰名无实的公爵,但也算宇文邕开恩,纷繁谢拜。
宇文邕俄然走到囚车前,“你们如何能将齐国天子囚于马车当中,从速将他和冯淑妃松绑”。
胡秉纯苦笑不言,世人一起前行,终究到了邺城。
“好了,别废话,皇上还在邺城等你们,把高纬带走”。
高纬不再答复,往人群当中瞥了一眼,俄然发明高阿那肱也在此中,睁大了眼睛,“高阿那肱,你如何站在那边?你也被抓了?”
散朝以后,世人纷繁向胡秉纯和杨坚庆祝,而胡秉纯更是仰仗本身之功绩被宇文邕封为齐国公,足见宇文邕对其之赏识看重,统统大臣都向胡秉纯庆祝。
杨坚令人将高纬押送往邺城,一起上胡秉纯和元芷、王显无不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