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儿笑道:“还倒甚么,你喝一口,然后给我就是。多一点少一点对我影响又不大。”
我越来越难受,只感受满身都要被烤焦了,更料不到的是当那火焰顺着经脉下到我会阴的时候,我一下有了反应,一时坚固如铁,而满身的火却渐渐向着那堆积儿,似是在等着从这个出口渲泄出去。
再过了一会,我满身的血液像是鄙人身处集结,但火焰倒是在满身到处都在活动着,我脑筋已越来越不复苏,双手已无认识地去扯药儿的衣服。
洗返来烤吃了,我们才又进入树洞内,我能感遭到药儿有些窜改,感遭到更内敛了些,不像前几天时,一见她就是朵鲜艳的花朵盛开着,不像现在如含苞待放的玫瑰,也鲜艳,却又让人感觉更有味道更有故事。
我想她现在估计也是一样,因为她在不断地扯着我的衣服,想把我衣服扯下来,只是她现在认识已根基丧失,底子扯不动,而我还稍成心识,晓得如许下去,很能够会一发不成清算,就冒死忍着没敢动,但上面堆集的火焰越来越多,似要爆炸了般,而身边又是如此一个娇美女人,让我实在是很想把她衣服一脱先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