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前阵子就刚把吏部侍郎家的儿子打的满地找牙,是真的把门牙都给打缺了的那种。
可圣上却只是轻飘飘的让他不要跟个孩子计算。
看看他把人家魏先生给折腾的......
来了。
魏先生拍了拍本身才刚滚了一身泥的袖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八角亭,表示贺太太去那边详谈,又看了苏邀一眼,对着汪四太太咳嗽了一声:“这位小女人就请四太太先看着罢.....”
宋恒却不依不饶:“喂!你哪儿来的,如何能进汪家的后宅啊?我听你一口温州话,你不是都城人,你进人家后宅做甚么?”
谁能想到宋恒公然就真的又惹事了呢。
贺太太仿佛有些吃惊,可终究还是看了看魏先生:“先生想跟我们谈甚么?”
而魏先生已经顾不得再等贺太太去见过汪家老太太了,他疾步朝着汪四太太这边过来,看了贺太太一眼,用官话道:“贺太太,有些关于贵府二爷的事,不晓得您可有兴趣听一听?”
八角亭已经将帘子都挂了起来,一丝风都吹不进,石桌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贺太太微微牵起嘴角,半点也没有镇静的意义,她端起茶盏来悄悄用茶盖拨了拨里头的茶叶,眼睛这才看向了魏先生:“先生这话说的,好似如果我儿子真的出了事,庞家会获得甚么好处似地。”
实在汪四太太说的有些客气了。
汪四太太眉头大皱,却又不好说甚么,毕竟贵妃的娘家比起天子的娘家,当然还是天子的娘家更不能获咎。
再比如说,他还把庄王最喜好的一幅画给烧了,说那是假货,庄王不识货。
贺太太这才看向汪四太太:“这位是?”
传闻庄王气疯了,跑去跟圣上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