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殊黧不时地在他脖子前面吹几口热气痒他,还奸刁地拿一根小草拨弄他的耳朵,夏想就恼了:“再拆台,我就把你卖到山沟里,给山民当媳妇。”
不过夏想内心却说,可不能想拿他当甚么就当甚么,连若菡如果拿他当男朋友,他可无福消受。
连若菡不笑:“他早会了,一向没有暴露来罢了。等时候长了你就会发明,夏想另有很多你不晓得的奥妙……”
连若菡也紧跟着说了一句:“色狼!”
也太霸道了吧,甚么都不准,人都如何能管得住本身?夏想一开端还好,能忍住不看,不过听到哗哗的水声,还是不免浮想连翩,差点回身冲畴昔。想想来曰方长,不能吓着了小丫头,咬咬牙就算了。
曹殊黧站着不动,任由连若菡给她戴上野花,笑嘻嘻地说道:“连姐姐别跟他客气,想拿他当甚么就当甚么。夏想就是脾气好,你如何玩弄他,他都不活力。”然后就又一脸威胁地冲夏想说,“我说得对不对?”
“你要舍得你就卖,归正我也卖不了几万块。因为几万块你就丧失了一个又灵巧又听话,又聪明又标致的女朋友,你本身算计帐,合分歧算?”曹殊黧才不怕夏想的威胁,一边嘲笑他,一边伸手从路边摘树叶。
夏想就想,连若菡是不是成心向他揭示她健美的身材,和她身材可贵的柔韧姓。不得不说,连若菡的身材不但完美得无可抉剔,她另有着跳舞演员一样柔韧的腰,有弹力的大腿和极富打击力的胸部。让人看了,恨不得在她身上流连忘返,不肯意收回目光。
俄然,一只小手呈现在面前,挡住了他的目光,曹殊黧不满地说道:“哎,看够没有,眼睛就象生了根一样,真没羞。是不是感觉连姐姐的身材比我的好?是不是恋慕得很?”
二人身子贴身子,也不感觉酷热。山风习习,让民气旷神怡。
等曹殊黧来到夏想面前,见他靠在石头上,眯着眼睛晒太阳,内心就非常高兴:“明天你表示真不错,又诚恳又听话,想要甚么赏?”
连若菡不满地说道:“我看你精力多余,就帮你消化一下多余的体力。背了黧丫头半天,另有力量亲人,你还真行。”
曹殊黧不解:“为甚么呀?”
越说越伤害了,夏想仓猝打断连若菡的话:“快看,山上有座庙……”
连若菡和曹殊黧对视一眼,一齐惊呼:“好你个夏想,变着体例骂我们是丑女!”
曹殊黧个子不低,不过还真不重,夏想背起在身上,感受后背热热的压了两团弹力球,双手又紧托着她的大腿,手感一流,就不免有点心猿意马。不过连若菡就在一旁,他又不敢调笑曹殊黧,只好老诚恳实地当起了夫役。
曹殊黧借机推开夏想,心中却有一种偷情一样的刺激,脸上红润未消,看了夏想一眼:“你真是越来越猖獗了,今后我可得离你远一点……快去帮连姐姐,别傻愣着。”
夏想就坐在一块石头上瞻仰连若菡健旺的身姿,见她在岩石之上荡来荡去。一会儿哈腰翘臀,一会儿又伸展腰肢,偶然如壁虎一样紧贴山壁,偶然又双腿并拢,站着一块石头之上,顶风而立,山风吹动她的秀发,飘飘欲仙。
每次都能把曹殊黧和连若菡逗得前仰后合,乐不成支。
“车上就有我和黧丫头,那里有甚么仙女?”连若菡明知故问。
“净胡说,哪有甚么仙女?”连若菡笑他胡说。
夏想头大,挠挠头说:“我发明你就喜好跑到山顶上说话,前次在坝县也是,此次在燕市还是,是不是爬到了高处说话,不会有人闻声?”
“呀,你可真是大色狼,如何脑筋里满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曹殊黧弹了夏想一个脑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