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菊扑哧一笑,摆脱秦牧的大手,噗嗤笑道:“嫁人?我那里还敢有这心机,能有人要就不错了。”
秦牧笑了一下,说道:“吴菊老板风韵绰著,仪态万千,只要你放出话去,恐怕求亲的人会挤破你的大门。”说完,他双手抱在胸前,有些降落的说道:“只是,看你是不是真的离开王副县长的羽翼之下了。”
跟着秦牧降落而带着磁性的声音流淌,吴菊的眼泪就更加的凶了。
吴菊的眼睛变得幽深起来,看向秦牧就好象一泓清泉。
秦牧伸脱手,渐渐的抚摩着吴菊和婉的长发,苦笑道:“吴老板,你的酒量还真的很差呢,就那么一点酒,就能把你灌倒,我看啊,这旅店你不开也罢了。”
吴菊含笑一下,嘴角微微暴露一个小酒窝,娇声说道:“那也是被你秦村长的风采给俘虏了呀。”
公然,在酒菜上的那一幕,让吴菊的心流下了受伤的眼泪,才会不管不顾的去了侯九州的饭局,成果差点被人占了便宜。
秦牧的手指缓缓的敲打着桌面,看着吴菊披垂在肩膀上的头发,当真的说道:“你如许妄图躲在你父亲的庇护下,不但你本身的这辈子毁了,就算是王副县长,恐怕也会被你拖累。”
吴菊的头深埋在秦牧的怀里,纵情的呼吸从秦牧怀里传来阵阵的男人气味。听得秦牧叫她吴老板,不依的扭了一下身材,让秦牧的内心的火焰再次收缩起来。
“等等。”听秦牧说要走,吴菊缓慢的站了起来,咬了咬红润可儿的嘴唇,踌躇着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分开我的父亲,我要去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