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在电话中一味的要求着,要让我必然设法帮帮我表哥。县公安局也说了,如果不交罚款,还要去蹲班房。就这事让娘舅内心担忧,他就怕本身的儿子真的被关进了班房内里。
“好,嫂子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敢回绝吗。”
我收下了软玉,嫂子的神采一下就欢畅了起来,持续给我们倒酒。一圈一圈的劝着,喝得内心舒畅,嫂子晓得他们的事情有了我的帮手,困难能够处理了,也就放心了下来。
“老公,这事也不算甚么难事,既然娘舅都开口了,你还是极力帮帮他吧。毕竟,你们都是亲人,亲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周五放工后,我们开了锦熙爸爸的车,从岭南回我们的县上,整整开了四个多小时。到了县里,已经是早晨十点钟,我一到县城,就给表哥打了电话。
我决定这个周末就回一趟我们县上,找县里的带领谈谈,看能不能把表哥的这个事情给处理下来。锦熙提出要陪我一起归去,我也同意了下来。
像这类小事,在他的地盘上,一个县委书记发话,就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娘舅家的儿子,在我们县上做家具买卖,被人告到了工商局,说出产出来的产品分歧格,要充公全数产品,还要罚款二十万。我估计,这必定是同业有人搞鬼,想要成心的整我表哥。”
之前我读大学的时候,娘舅家里也帮忙过我,乞贷给我上学,现在他家里碰到了如许的事情,我内心还是非常想去帮忙他。但是,我又不太情愿用本身现在的这类权势去办私事,像如许的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明天帮了娘舅家,说不定明白又要帮七大姑八大姨的。到时候,就总会有人上门来找你帮手。
我挂断电话,锦熙问我。
“小三,你必然要帮你哥,不然,我们就丧失很大了。工商局的人来找我们三次了,要收了我们的产品,还要罚款,不然就找公安构造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