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中沅至今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心中在涌起阵阵醋意之余,更平增一种出出歪点子耍耍巴棱进这只山蛤蟆的动机。
柳中沅曾记得读大二那阵子,巴棱进那只来自苏北山沟沟的“瘌蛤蟆”刚动起追他老婆方青珏那只“白日鹅”的歪心机时,还吞吞吐吐地咨询过同县老乡兼哥们柳中沅。
一看“圆桶”阮得利那双眼袋浮肿的鱼泡眼就晓得他必定是个一惯沉浸于声色犬马的“夜游神”,这会儿“夜游神”还远远没到“休眠”的时候呢。
柳中沅瞥了眼腕表,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深深了,就朝巴棱进调侃地说了句:“嫂夫人惦记取你呢,晚会到此结束吧,疯得太夜了把稳回家睡沙发哟。”
固然早就迈进了大龄青年行列,不过他柳中沅可不心慌,慌甚么?天涯那边无芳草,只是缘份未到,缘份一到,那种看一眼就让本身心仪的好女人就会翩翩飞临你的度量。
生性浪漫的柳中沅的爱情主旨是除非不爱,要爱就爱它个铭心刻骨,爱它个昏天公开,爱情结婚但是一身一世的毕生大事,不爱它个轰轰烈烈岂不亏了本身?因此时至本日柳中沅还是孑然平生。
莫非巴棱进握着他老婆的纤纤玉手,果然就像左手握右手,一点感受都没有?
“楚蜜斯,我们再首歌颂吧,就点《春季里》好吗?”柳中沅摆出一副没听清楚楚柳香发言的模样,装模作样地翻起点歌器来。
“咚!”柳中沅冷不防就给了巴棱进当胸一拳:“你小子真他妈绝,要我炮制手机短信情书为你攻坚破难,我还不如把手机短信情书署了自个大名双膝跪地呈献给方青珏,也许我柳中沅倒会把她撼动得心旌摇摆呢;棱进我奉告你,你他妈快快死了这条心,再铁再铁的哥们再好再好的同窗我都不会替你胡弄手机短信情书,你他妈要晓得再如何助报酬乐也不成能助假为真,更不成能助纣为虐……”
“啊,柳主任你这么优良竟然还未结婚,追你的女人必定成聚集队的,是不是精挑细选花了眼啊?”楚柳香一脸写满问号。
“喂,两位主任,本来但是说好不醉无归的,现在酒才喝到六七成,远远没有纵情呢,不必太早散场吧。”
“柳主任,刚才看你名片上手机号码这栏是空着的,不知你是否介怀把你的手机号码奉告我,都是流散天涯的异村夫,偶然特想找个朋友倾诉一下苦衷。”
柳中沅一脸称心肠数落了巴棱进好一阵子,接着又装模作样地陪着他长叹短叹一番,随后一脸无法地冲巴棱进双手一摊,外加两肩一耸,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把巴棱进气得将近口吐白沫脑浆迸裂,一个劲地责备柳中沅不讲哥们义气,毫无同亲交谊,兼且损人又倒霉己。
巴棱进大大咧咧地应了句:“都老夫老妻了,有甚么可惦记的,不过是怕我喝醉酒伤身材罢了。”
柳中沅乍一听来还吓了一大跳,心想人家方青珏在云海大学中文系里但是男同窗们梦里爱过百次恋过千回的名角呢,那傲岸的“方天鹅”连眼角的余光都一定会往你“巴蛤蟆”瞄上一次半次呢,即便要瞄,人家“方天鹅”也是先喜爱那些来自省会都会的“省会蛤蟆”,接着才是看重来自云海市的“云海蛤蟆”,甚么才轮得上来自山沟沟的“山旮旯蛤蟆”?柳中沅内心但是不断嘲笑呢……
巴棱进一个劲地苦苦要求,只差赖在地上长跪不起了,柳中沅心想你他妈“山蛤蟆”真是荒唐,我又不是“方天鹅”,你小子多花点心机在“方天鹅”面前演出几出好戏,也许能撼动她那颗傲岸的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