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也这么叫我?陈太忠在刹时就发明了这个题目,不过,他的眼奇异好,在暗淡的灯光下,也看得见杨倩倩脸上仿佛有点不天然,因而,就不想再抓住这个题目揣摩了。
“你是差人啊,”陈太忠看看他,内心非常奇特,“谁敢不开眼,欺负到你头上?”
“好啊,太忠,唱得不错,”杨倩倩悄悄鼓掌,坐直了身子,笑吟吟地看着他,“老同窗了,我如何不晓得你另有这一手?你可藏得够深的啊。”
“你熟谙,就是阿谁狗脸彪,”古昕苦着一张脸,“我不便利出头啊,只能从中间劝说,如果没有刘东凯那混蛋整我,我倒是不怕,可眼下我得夹着尾巴做人,哪儿敢说这是我的摊子?”
“嗯……茹梦吧,”毕竟是刚毕业的门生,杨倩倩做事还稍稍有些青涩,毫不客气就选了一种,接着又用猜疑的眼色在两人脸上扫扫,仿佛发明了甚么。
“太忠,你不是买饮料去了么?买返来没有?”问这话的时候,她的脸微微有点红,因为,她从没叫过他“太忠”,可自打到了这里,别人都这么叫他,她如果不入乡顺俗,那不是感受有点……生分么?“唱了这么久,我有点渴了。”
“我说姓古的,我晓得你靠着谁,这买卖如果你的,我彪子卖你面子,二话不说就走人,可既然不是你的,你最好别挡我的财路,大师都是出来混的,合着你要脸,我就不要脸了?”
狗脸彪的神采在刹时变得刷白,他身边二十多个小弟,有人识得这个声音,但大多数还是不熟谙陈太忠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