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耍把戏。”我可不惯着它,趁它不重视,把它脑袋垫在木墩上,一棒棰就敲了下去。
“我们但是拜过六合,你如果咬死我,或者把我吓死了,你可就成孀妇了!”
我内心格登一下,但也没有放手,反而加大了力量,捏得黄九爷吱的叫了一声。
我没别的意义,就是纯真的想看看她有没故意跳。
就如许对峙了好几分钟,见她不再动。我才谨慎的走畴昔,嘴里嘀咕的道:“老婆,你可别恐吓我,我正在帮你清算黄皮子呢,要不是我拦着,你这会儿怕是都要生小黄皮了!”
听着霍霍的磨刀声,那一窝的小黄皮子伸直在笼子里,瑟瑟颤栗。
我一边磨刀,一边嘀咕道:“你们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黄九,是它放着你们不管。”
我把柴刀放下。黄九又道:“李哥,有个事我得给你提个醒。”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个好体例。心一横,那就等七天后看看。
凌晨,黄九爷都没有呈现,看来是不筹算管他的徒子徒孙了。
我气急废弛,追了上去。
黄九爷一口气跑到大门口,转头看着我道:“小崽子,有你哭的那天。”
我关上门回到屋里,看着床上的女尸,目光最后落到了她刚才有过起伏的小腹上。
做完这些,我对着空寂的郊野喊了一声:“今晚不来讲个清楚,明天一早我就给你这些徒子徒孙松松筋骨。”
黄九爷不屑的嗤笑一声道:“无知者恐惧,媳妇老婆,且是你喊一声就是,再过七天,你小子就有救了。”
要怪只能怪她胸怀弘愿,影响了我的判定。
黄九爷见我要敲死它,顿时急了,忙道:“小子,你听我说,你放了我,我能救你一命,不然这女人你惹不起,十条命都不敷死。”
不过它没脑筋,却有着小奸刁,现在不会跑太远。
我吐了口气。
唉!
“李哥,这事我们就揭过了,我黄九发誓,如果在上这找你费事,就让我这辈子都成不了人!”
翻了半天,我找出一把生锈的柴刀,提了铁笼,在一块石头上磨着砍刀。
既然不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磨了一会,我用手试了试刀锋。
黄九爷眼皮一翻,四肢一蹬就没了气味。
我看它还是不上道,刀子在小黄皮子脖子上来回拉了一下。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