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从易小青家里出来,坐在驾驶室开车时,秦风感受本身两条腿满是软的,浑身都没有几丝力量,累,一早晨战役下来,比兵戈还累,干掉那么多仇敌都没有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这么辛苦。这小浪蹄子,秦风内心暗骂,的确是个无底洞,欲壑难填,能把男人的骨头都吃了。凌晨起床出门的时候,易小青又缠着弄了一回,把秦风的最后一丝元气都给抽干了。
“谁让你欺负我,人家一大夙起床,大老远开了近三个小时车来看你,你就这个态度,我能不活力吗?”俞飞鸿一脸委曲地说道。
“你在做家务?”俞飞鸿一脸震惊地问道。
“那我问你,这事只要你知我知,并且当时是甚么环境你本身比谁清楚,我只是不想伤害你,可余昔是如何晓得的?她诘责我的时候,我真的无地自容,找条地缝钻出来的心都有了。”秦风黑着脸说道。
俞飞鸿低下头,惭愧地解释道:“我没有拿出来夸耀,只是朋友集会的时候,我表示出了对你的赏识,他们就问我拿下没有。我说没有,你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还是很自律节制的。但是他们都不信赖,我越是替你说话,他们就越是确认我们已经产生了干系。这类事越描越黑,真的不好解释的。”
秦风拿着拖把持续拖地,这让俞飞鸿感到万分震惊,这个男人竟然会本身做家务,内心大受震惊,这才是千里挑一的好男人啊,谁见过一个副市长本身做家务的?本身家老爷子向来都是甩手掌柜的,油瓶子倒了都不伸手抚一下的,那在家里真是老爷,统统人都得服侍他。
俞飞鸿很想说,敬爱的,姐帮你做家务,你歇会吧,但是她俄然发明,本身底子就不具有做家务的才气,从小到大就没做过家务,这一点跟人家比起来真是不堪,顿时就有些忸捏,本身跑到厨房用电磁炉烧热水,表情俄然变得很庞大。
秦风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抬开端盯着俞飞鸿,眼神逐步就变得锋利起来,搞得俞飞鸿有点做贼心虚地低下头。
俞飞鸿又回身回过来,走到门口大力拍门,吼怒道:“小六子,你个混蛋,给老子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