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胡思乱想之间,顾易风停下了车,他先一步下车,绕到副驾驶为我翻开了车门,名流地聘请我下去。我踌躇了两秒,还是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在他的带领下下了车。映入视线的是一个非常偏僻的疗养院,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了。
我抱着她一起出去,顾易风没有当即靠近我们,而是用眼神扣问了一下:需求我帮手吗?
咦?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他的名字是有点耳熟。
“你闭嘴!”我妈像发了疯似的,指着顾易风的鼻子痛骂道,“像你们这类富二代,那里有所谓的至心,不过都是玩玩儿罢了,你骗得了依依,你可骗不了我。”
她终究回过甚来看着我,当然,也看到了我身边的顾易风,神采突变,俄然沉声说:“你们走吧,我是不会跟你们分开这里的!”
“该醒醒的人是你,乐依依,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我要你现在就跟内里阿谁男人断绝来往!”我妈也已经歇斯底里。
我不晓得林羽田到底给她灌了甚么迷魂药,乃至不晓得要如何持续面对她,一个巴掌足以毁掉我统统的勇气和耐烦,我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你甘愿信赖一个外人的话,也不肯听我的解释,为甚么?就因为你感觉男人是女人的天,是女人的主宰?我们就该守着一个男人直至终老?凭甚么,如果他对我不好,我又如何能够必然要分开!”
“嗯。”他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林羽田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对他的品德完整绝望,如果不是他,我真的想不到另有谁能够在我妈耳边嚼舌根子,并且还能够让她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