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几个帮工的人去田里干活了,胡来躺在竹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他本来想拉着熊青梅一起歇息的,可熊青梅怕影响不好,如何都不承诺。
有了胡来这个壮劳力,吴玉梅家的事一下子就忙完了,胡来脱掉短袖,接过吴玉梅递过来的毛巾,在压水机里擦洗了一遍,吴玉梅愣愣地看了看胡来的棒子肉,转过视野拿扫把扫地上的稻草屑,“你妈如果看到你长这么高的话,必定会很欢畅。”
“这几个李子,你拿着。”吴玉梅从家里拿出半袋李子。
他谷子也不晒了,跟着熊青梅的身掉队了厨房喝水。
“照你这个耙法,谷子没晒完,竹耙就得断了。”身先人一句话,把他吓一跳。
“是啊!我是要把你干死。”
“还是一股火药味,冲死啦!”
这下熊青梅懂了,只是她的脸长年经历风吹雨晒的,看不出那股透着羞的红。熊青梅用眼睛深深地剜了胡来一眼。
“我真想把你扔在太阳底下。”
刘树根家厨房里盛水的,还是乡间那种酿酒的瓦缸,熊青梅没重视,胡来这小子一把抱住了她,她一口水没咽下去,从嘴里漏了出来,胡来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熊青梅脖子上的水滴。
熊青梅不像胡来那样,先用脚把堆在一起的谷子踢开,然后再用竹耙给耙开,那纯熟的行动一气呵成,晓得不能把谷子倒一堆,胡来解开袋子倒谷子的时候,直接提着袋子在晒谷坪上拖,不消熊青梅用脚踢,要晓得这谷子是有芒的,踩在上面是又刺又痒,如许她便能够直接耙开了。
“婶子,不消客气。”胡来想说,本身也不缺这李子吃,村里的李子树,他哪棵不熟?但是吴玉梅不喜好听那种乱拿别人家东西的事,胡来也就不敢在她面前说。
“剩下的,你本身做,我渴死了。”
“他就是瞎忙,双抢不呆家里,跑村委会去干吗?”
“婶子,吃饱啦?”
提着吴玉梅给的半袋李子,胡来在镇上买了两个西瓜,给在田里劳作的熊青梅他们送去。
“不要如许,门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