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北水电站不是放水嘛?都到那边去了,这时候那边抓鱼就跟捡一样。”
邓东来估计是接收了下陈黄牛基地的经验,此次投了钱以后,统统证件一概齐备。所有身家投到港北采疆场,没有退路的他,对禁止他采沙的村民也不再手软,直接从别的处所拉来五卡车人。村庄再大,也有怕死的。
“好喝吧!这汤?”
这几年,因为东湖鱼头特别好卖,内湖就变成了一些村民发财的处所,他们在这里大肆养殖鲢鱼跟鳙鱼。这才形成禾花鲤鱼的少见。
“大水退去后,我们出公差就修过这段堤。这几年好多了,水电站建了起来,大水再没没过这段堤。”况卫东看着远处一条线的处所,那边应当就是况卫东说的水电站地点的处所。“为了清淤,村个人才买来挖沙船,一来疏浚河道,二来也为村里赚一点钱,当时洪书记在的时候,他但是把我们港北村列为先进村个人。”
前次在市里,王婷宰他的时候,点的就是东湖的鳙鱼头,胡来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鱼头要价388.吃来吃去,胡来感觉还没有现在碗中的禾花鲤鱼好吃,不晓得吃的是不是假的东湖鱼头。
况云飞不愧是教员,禾花鲤鱼的由来让他讲得头头是道。
“东湖的鱼头确切不错,很多人不晓得,港北另有一绝的就是这禾花鲤鱼,用它炖的汤真是鲜死了。”况卫东指着禾花鲤鱼的驼背,教胡来简朴辨认野生禾花鲤鱼,“只是因为这鲤鱼长得太丑,没人晓得也是普通,明天我们是有口福了。”
“抓到没?”况卫东提起老棍挂在船舷的鱼篓,内里一条两三斤重的驼背鲤鱼,“这条鲤鱼我要了,你等下到我家去拿钱。”
“人太多了,我去了,也是捡剩下的。我还不如在这片稻田里抓几条禾花鲤鱼。”
况卫东看着稻田被淹,但是大水始终不能何如堤坝,不由得笑了出来,“我记得丰年发大水,我家就被淹过,当时候也算是我命好,睡在竹床上,醒来抱住竹床才没让水给淹死。”况卫东想抽烟,摸了摸身上,除了湿哒哒的衣服,一个手电,其他甚么都没有带。
喝着放了姜丝的禾花鲤鱼汤,胡来算是完整把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