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东来抱着女人在那边唱了一首歌,胡来底子就没听,而是在那边跟他边上的女人聊着天,一会你摸我一下,一会我摸你一下,胡来此人是经不起挑逗的,首要坐在他边上的女人还是有一套的,不晓得是不是之前学过按摩,动不动就碰到胡来的大腿根部,很快胡来就有了反应。
“刘寨镇早就今非昔比啦!猪场在前次病死猪肉事件中就已经拆光了。”
“我教你。”
“猪场拆完了,一栋不留?”
女人只是笑,拉着胡来的手,“我们去唱歌吧?”
胡来吻着女人的耳垂,让女人搔痒不止,“你真坏。”
“我也不会唱呀!”
“起点低才好赢利嘛!你如果到其他州里去,那些采疆场,你如果能够包下来就算你短长。”胡来一句话把邓东来噎得没话说了,毕竟胡来是刘寨镇人,邓东来也不能当着胡来的面再损刘寨镇。
来酒吧喝酒,胡来不是第一次,但是喝花酒,胡来还真是第一次,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刚出去,胡来都没美意义选,直到邓东来跟胡坤几人一选完,只剩下最后一个是胡来的。在坐的,一人叫了一个,很快就搂搂抱抱起来,胡来这个倒学得快。
女人发觉一向是本身在唱,而胡来只是在听她唱的时候,她就有点不美意义了,撒着娇地让胡来也唱几句,胡来那公驴嗓子,就会跟着旋律来几句,一首歌颂完,女人看着胡来,悄悄地在胡来的耳边问道,“好听嘛?”
女人一阵娇笑,抱着胡来的脖子不住地撒娇,“看你笑的模样,必定是骗我的。”
邓东来跟他的女伴刚好走了出去,听到女人方才那句话,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我兄弟坏的处所多着呢?你说的是那里坏?”
“必定的。”胡坤笑呵呵地对付着胡来,胡坤跟邓东来一样夺目,有利不起三分早,“老邓,光喝酒也没有甚么意义,也不叫几个女人来。明天我本家兄弟来了,这账算我身上,我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