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坤冷哼了一声,没有跟邓东来解释,他扔了一根烟给邓东来,又拿出一根烟递给胡来,“兄弟,这地是你承包的吧?我感觉挺不错的,如何样?能够转租给我嘛?”
“我如何感觉,你老邓比来总跟我见外。来,来,小胡,上车。”
胡坤嘿嘿一笑,倒不在乎邓东来称他为二流子,“哪像你们从小就是爹娘手里的宝,我爹娘死得早,不混成二流子,估计现在这社会上就不会有我胡坤这号人了。”讲到本身的汗青,胡坤不再笑了。
“他徒弟一天要拿刀敲他头三遍。”胡坤好笑地特长敲在本身头上。
胡来上了胡坤的车,邓东来也跟着上来了。
“你走你的,小胡,我等下会送。”
没有胡坤这辆越野车,这黄家洲村真是不好进。
“你是去看过黄家洲那边的地是吧?”邓东来见铺垫得差未几,转到闲事上来了,胡坤这厮是个有利不起早的人,此次叫本身窜这个局,多数是看上了那边的地。邓东来只晓得黄家洲那边关了很多猪场,其他的他就不晓得了,来刘寨镇这么久,一向陷鄙人陈黄牛基地阿谁坑里,都没去过别的处所。
胡来带着邓东来、胡坤两人到刘树根住的茅草屋,这会刘树根还没回家,应当还在山上扎篱笆,胡来让两人在屋前等着,他上山去叫刘树根。等胡来把刘树根找返来后,却不见邓东来和胡坤两小我。
剩下四瓶茅台,三人喝了两瓶,胡坤大喊醉了、醉了,可还记得把剩下两瓶茅台端回车上。几人就在邓东来的办公室里午休一会,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太阳也不那么晒了,“小胡,你也走是吧!上车,我捎你一段路。”
“胡秃子,你丫也别笑,要说老子起码是个科班出身的,你顶多算个社会上的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