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当谈起这些旧事,仍影象犹新,余味浓浓。当时,我们在和衣冠楚楚的百姓党军政职员及西装革履、长袍马褂的社会名流打交道时,固然穿得不如人家,但内心是那样的充分,是那样的安然和豪放,表示出来的是昂扬的斗志、超人的事情效力。我们以共产党人艰苦朴实和经心全意为群众办事的反动精力,博得了北平市高低各阶层群众的高度赞誉。
提起聂士庆,这里另有一段故事。一次,我和市公安局侦讯到处长冯基划一人,到天安门城楼上观光当年反动军阀残暴殛毙李大钊同道所用的那座绞刑架。我们上天安门城楼时人多很拥堵,冯基平胸前佩带的一支在当时比较贵重的“派克”牌钢笔让窃匪给偷走了。返来后大师都很愤恚,以为这些窃匪太放肆,竟然偷到市公安局侦讯到处长的头上来了。当天早晨我就找到了聂士庆,说了钢笔被窃的事。不料,第二天刚一上班聂士庆就把钢笔送来了。这件事,充分辩明在旧社会里差人与盗贼相互勾搭的干系,因此也必须对留用的旧差人停止教诲和改革。
领受北平市差人局期间,全部军事代表、领受职员,为了社会的安宁,每日加班加点,忘我事情。但是,大师每天吃的倒是窝头、小米饭、青菜,身上穿的是粗布戎服,脚上登的是束缚区妇女做的“支前”军鞋,过着当时北平劳动听民最低程度的糊口。市公安局当时的食堂没有夜餐,劳累一天后早晨又持续加班的同道想吃点东西,只能到离市公安局不远的前门外大街夜市的小摊上去吃。一次,市公安局治安到处长赵苍壁加夜班后肚子饿得快对峙不住了,因而拉上我直奔前门夜市,从小摊上买碗新奇的老豆腐和刚出炉的火烧,热热乎乎地吃下肚――这在当时感觉是很欢畅、很对劲的一次改良糊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