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贺听了,俄然放下筷子问:“妈,我们家的存折呢?”
她锁好保险柜以后,来不及安静一下本身怦怦乱跳的心,就当即抢在丈夫儿子之前赶回了家。
贺玲盯着他说:“你别装蒜了,我早已调查过你们事件所,你们事件所比来才在南门大街租了一套民房,连停业执照都还没办下来,说白了,你们是一家皮包公司,你拿了我老公的六万块劳务费,再加上我付给你的二十万块提成,统共是二十六万,早已够你卷起铺盖到另一座都会开一家真正的公司了。并且事到现在,你已没有了挑选的余地,你若不跟我合作,等你‘绑架’我老公以后我就当即报警,叫你不但赚不到钱,还要因犯绑架讹诈罪而去下狱。你最好先考虑清楚再答复我。”
谁知这么刚巧,恰好遇见丈夫也在这里。
这个保险柜是用龚丽的身份证向银行租的,存放在内里的东西名义上也是属于龚丽的。以是就算甄应雄晓得本相,也没有体例把这些钱要归去。
甄应雄被人骗走二百万的动静传出以后,最早作出反应的是他阿谁“相好的”,人家传闻他已经不是百万财主了,就毫不踌躇地一脚蹬了他另觅高枝去了。
把这些要债的人打发走以后,甄应雄的口袋里已只剩下四百三十八块五毛钱,可日子还得往下过呀,特别是儿子甄贺,来岁就要考大学了,孩子的学业可迟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