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们之前找他算命,从未灵验过,那里还会信赖他?卦摊重新开业数日,也没接到一单买卖。
白发老者微微一笑,说:“我是给你送金创药来的呀。”说罢取出一个红色小瓷瓶,倒出些药粉洒在他肩头伤口上。
易之玄只觉伤口凉飕飕的,疼痛立止,也不再流血了。他想起这位老者在卦摊前说本身日内必见血光之灾的话,心中俄然明白过来,面前这老者,才是真正能未卜先知的高人啊!他扑通一声跪在了老者面前:“白叟家,求您收我为徒吧。”
易之玄对着那本没有一个字的《有字天经》参详了三天三夜,也没研讨出个以是然来。他觉得那本书是用隐形墨水写成的,就将一页书纸用净水打湿,成果还是看不见一个字。
对方二人闻言神采大变,矮个子抢着问:“你是如何晓得俺兄弟二人是……”
因为是半路削发,易之玄为人算命,言天灾福,十次倒有九次不准,不但没有挣到多少钱,反而还遭人嘲笑。
易之玄微微一笑,指着阿谁“帛”字道:“这一个‘帛’字,乃‘皇’头‘帝’尾,你家主子不是当今皇上,还会是谁?”
此事传开,易之玄名声大振,找他卜卦算命的人垂垂多起来。而易之玄凭着那一本师传的《有字天经》,言天灾福,解灾改运,竟然言无不中,卦无不准。
这天早上,易之玄刚在定安桥上摆好卦摊,卦摊前就来了两小我。
易之玄说:“‘亥’乃孩不见子之象,上是六不全,中是久不得,下是人不长,并且亥乃十二时候之末,偶然穷之意。此儿危矣。”数今后,那孩子公然病亡。
姚泰丰奉告易之玄,比来泰丰钱庄肇庆分店急需一笔银子周转,他筹办从总店调拨十五万两银子畴昔济急。平常这么大一笔银子调运,都是由他亲身带人押运。但这一回总店事件繁忙,他脱不开身,只好让儿子姚全卖力押运事件。姚全固然已跟在他身边做事多年,且还在五台山学得一身技艺,但毕竟是年青人,还从没押运过这么大一笔银子走这么远的路。以是想请易之玄算一算,看看姚全此行是否顺利,可有凶恶。
易之玄闻言轻叹一声,也未几说,收了卦金,拱手告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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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玄不由得苦笑一声,指指桌边吊挂的“铁板妙算”四个招牌大字说:“老先生,您可真会班门弄斧。我就是算命先生,我本身的命,倒还轮不到您来算。”
易之玄说:“此卦下乾上兑,为异卦相叠。乾为天为健;兑为泽为悦。泽气上升,决注成雨,雨施大地,津润万物。老天下雨之日,就是你儿子回家之时。”
赵大壮神采乌青,俄然取出一把短刀,猛地往他胸口扎来。
妇人脸上暴露一丝忧色,又问:“那我儿子甚么时候能返来?”
姚泰丰说:“犬子本年刚满24岁。”
易之玄正坐在桌子后边打打盹,有一名白发老者自街边走过,往他这边瞧了一眼,俄然在他的卦摊前愣住脚步,朝他拱一拱手说:“这位先生,我瞧您印堂发青,仿佛气色不佳呀!相书有云:印堂色如烟,谨防刃厄在面前。如果老朽所料不错,本日以内,先生必有血光之灾。先生若就此收摊回家,或可避此厄运。”
又有一年青妇人,以“亥”字测六岁孩子病情休咎。
半个月后,易之玄的卦摊又在定安桥上摆开了。卦摊前挑着一面布幌,上面写着:铁口神断,趋吉避凶;如不灵验,分文不取。
孩子的母亲回想易之玄的话,无不一一应验,心中又是骇怪,又是感激,不但给他多付了十文钱的卦金,还买了一挂长长的鞭炮,在他的卦摊前好好热烈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