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田点头说:“不可,我们这个只是纯粹的推理,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能够证明罗冬生是死于马参军之手,特别是他作案以后,很快就改换了车里的垫子,我们在他车上找不到一点陈迹。这个时候报警,警方也不会信赖我们。最要命的是,马参军拍到了你发掘尸身的镜头,万一他反咬你一口,说你才是杀死罗冬生的真凶,那我们就很被动了。”
马参军惊出一身盗汗,正要张口骂人,却见挡在车子前面的女人,烫着一头洋气的卷发,胸脯矗立,一身红色的紧身高领羊毛衫,将她固然人到中年但涓滴没有走样的身材错落有致地勾画出来,固然只看到她的一个侧面,但已让人明白到了一种文雅新奇风味诱人的感受。
8
“但是这个……”
“哪小我?”
马参军心中一动,想要后退,却又不想移步,任由对方柔嫩的胸脯轻触着本身的身材。
“用饭?”马参军感到有点不测。
金一田说:“不要急,我们既然已经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信赖离揭穿本相的时候也不远了。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寻觅证据,寻觅马参军杀人嫁祸的罪证。”
庞玉娟点点头说:“还是你想得殷勤,我晓得了,我本身会谨慎的。”
庞玉娟急得直顿脚,说:“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我们该如何办?”
“那如何办呢?”
庞玉娟迷惑地看着他:“你如何……”
以是马参军要想跟刘美琪在一起,不但要处理本身跟老婆仳离的事,更要处理罗冬生这个大费事。当他知悉老婆庞玉娟的杀夫打算以后,决定将计就计,把这两个费事一起处理。
金一田扭头看她一眼,又目视火线,一边开车,一边把今晚遇见罗婶的前后颠末,详细说了一遍。
金一田一看,照片上是一个身形偏瘦的黑脸男人。按照罗婶的描述,她儿子罗冬生本年应当不到30岁,但或许是长年在乡间辛苦劳作的原因,照片上的男人看上去显得有些衰老,乍一看,像一个已经超越35岁的中年男人。特别惹人谛视标是,他左边嘴角处的那颗黑痣,足足有一颗绿豆大小,看上去非常显眼。固然金一田早故意机筹办,但看到这颗豆大的黑痣时,还是忍不住内心一震,罗冬生的失落与马参军杀人嫁祸的干系,已经非常较着了。
在烦躁不安中等候了两天,庞玉娟一向没有接到金一田的电话。又耐烦地等了两天,仍然没有收到他传来的动静。她再也按捺不住,这天下班后,拨打了金一田的手机。
金一田说:“罗婶,从这张照片来看,你没有认错人,明天你找的阿谁女人,确切就是二丫,只不过她进城后,能够是嫌本身的名字太土,或者出于其他启事,将名字改成了刘美琪,以是你到她曾经事情过的黉舍去问二丫这小我,黉舍里当然没有人晓得。”
傍晚的时候,马参军下了班,刚把小车开出单位的泊车场,俄然从马路边跑过来一个女人,挡在他车前。
等了几天,明天傍晚,终究瞥见二丫出来了,她仓猝上前,谁知人家二丫底子就不认她这个婆婆,还一个劲地说她不叫二丫,认错人了。说到这里,罗婶再也忍不住,悲伤绝望地抹起眼泪来。
“真的?做甚么都行?”
他忙问:“罗婶,你儿子大抵是甚么时候到青阳市来找二丫的?”
罗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哦,本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我在城里找不到二丫这小我,本来她改名字了。改名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叫二丫也好,叫刘甚么琪也罢,还不都是同一小我吗?但是我来找她,她咋就不认我了呢?”
庞玉娟大感不测,说:“这个还真没有。我跟马参军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早就不玩床上自拍了,阿谁应当是小青年才玩的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