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皮没有推测她竟会这么快醒来,不由得吃了一惊,但欲火焚身之下,早已落空明智,哪还顾得了很多,淫笑道:“好妹子,我们又不是第一回了,哥哥我想干甚么,莫非你还不晓得吗?”
他像只饿虎似的,又蓦地向闻捷扑去。
朱三皮一看,本来他喝高了,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朱三皮一时礼服不了她,两人同时从床上翻滚下来,碰倒了床边小桌,桌上的玻璃果盘摔得粉碎。
朱三皮喘着粗气,努着猪八戒似的大嘴巴,就往她脸上啃去。
林志诚如遭电击,浑身一震,眼睛瞪得比核桃还大:“兄弟,你、你这是干甚么?”
朱三皮心中暗叫不妙,下认识地放开手,闻婕就双目圆瞪,直挺挺向后倒去。
有道是酒壮色胆,朱三皮酒意上涌,色心顿起,迷含混糊踉踉跄跄地就往楼上爬。
林志诚沉着下来讲:“你放心,事情搞成如许,我毫不会放手不管的。我给你十万块钱,你先到外埠避一避再说。差人问起来,我就说家里来了劫财劫色的强盗……”边说边翻开寝室里的保险柜,拿出一大叠钞票塞给朱三皮。
朱三皮也急了,说:“这事但是由你而起,拔出萝卜带出泥,我如果出事了,你也跑不了。”
朱三皮踢了他两脚,见他确已死绝,这才丢下血淋淋的生果刀,仓惶向外奔逃。
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这件事由头到尾细心想了一遍,俄然间明白了甚么,牙根一咬,穿上衣服,抽出闻婕身上的生果刀藏在衣袖里,阴沉着脸,噔噔噔地下了楼。
他的舌头像是短了半截,说话都有点倒霉索了。
朱三皮神采阴沉,冷声笑道:“你觉得我是傻子?我一跨出你家大门,你就会当即报警,让差人来抓我。”
朱三皮曾听林志诚说闻婕有早晨吃苹果美容的风俗,看来不假。
朱三皮咽了一口口水,欲火焚身,那里还按捺得住?三几下就把本身脱了个精光,目放淫光,低吼一声,扑到席梦思床上。
那把一尺余长的生果刀,不知何时已齐柄插入她左边胸口。
一摸闻婕的鼻息,早已没气了。
当他欲火难耐,正要完整扯掉闻婕身上的寝衣时,闻婕俄然翻了一下身,碰到了他那一双魔爪似的手,顿时一惊而醒,展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是他,不由得一个激灵,蓦地推开他翻身坐起:“你、你……牲口,你如何会在我家里?你、你想干甚么?”
闻婕顿时翻着白眼,喘不过气来,手足并用又踢又打,冒死挣扎起来。
他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到了本身染满鲜血的右手上。
朱三皮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晃着脑袋打着酒嗝儿问:“兄、兄弟,你约我这么晚到家里来,到、到底有甚么事?”
温和的灯光下,闻婕穿戴粉红色的寝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随便地斜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大腿曲折着露在内里,白净丰腴,格外诱人。
他不由得神采大变,从地上一惊而起:莫非我杀人了?
朱三皮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站起家说:“行、行,大哥你、你……放心,老弟我、我……包管完成任务。”
莫非真的是我用右手拿刀刺死了闻婕?
他走进寝室,取脱手机,翻开拍摄服从,镜头对准席梦思床,放在床边小桌上。
刀光一闪,已齐柄插入林志诚胸口。
朱三皮恼羞成怒,脸孔变得狰狞至极,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朱三皮也不拿本身当外人,先干了一杯,咂咂嘴巴:“嗯,52度的北京红星二锅头,好酒!”
林志诚踉跄后退一步:“我、我如何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