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过、司马恨等仓猝跪下,只听知府大人道:“青阳县衙捕头吴过与本案并无连累,不必定罪,且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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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道:“因为奴婢早已发觉老爷对夫人仿佛并无情义,而老爷对奴婢却颇、很有照顾,奴婢觉得有机可乘,只要夫人一死,老爷必会纳奴婢入室,以是传闻夫人要服迷药帮忙就寝,奴婢便起了歹心,在她要用的迷药中混入了少量慢性毒药,只等她服下以后于睡梦中渐渐中毒死去,奴婢便可取而代之。谁知她买这迷药倒是给老爷吃的……如果早知如此,打死奴婢也不敢在迷药中下毒了……奴婢一时胡涂,请大人开恩,求大人饶命……”
知府大人略一扭头,锋利如锥的目光直向花想容望去,道:“花氏,你为谋产业,毒杀亲夫,嫁祸于人,用心险恶,罪加一等,本府判你极刑,一待上报批准,秋后即行处决。你可服判?”
知府大人听她说得有理,心下也暗自迷惑,低眉想了一想,忽地问道:“花氏,那迷药但是你亲身去药铺买的?又是去哪家药铺买的?”
花想容一怔,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在那鱼汤中下的确是迷药,并非毒药,望大人明察。”
青梅流下泪来,叩首道:“奴婢服判。”
青梅哪见过如此步地,早已吓得浑身筛糠似的颤栗,仓猝跪下叩首道:“大人饶命,奴婢愿招。那天奴婢去和春堂买迷药之时,的确顺道在寿春堂买了一包毒药搀入此中。”
司马恨忍痛一看,却恰是先前本身死力诬告嫁祸之人吴过,见他不计前嫌,愿代己受刑,又是忸捏又是打动,心头一热,就要流下泪来。
知府大人听了,扭头看向那丫环青梅,只见她十八九岁模样,很有几分姿色,但端倪间透着几分狐媚轻浮之态,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问道:“青梅,还用得着本官差人去传城西和春堂和寿春堂当日在柜台上的伴计来劈面对证,问明你那天到底买了些甚么药吗?”
那花氏听得青梅这般招认,本身公然偶然当中成了下毒杀人的凶手,不由得又惊又怒,扑上去就要与其冒死,却早有衙役在旁拖住,将其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