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婉怡拉着四太太问道:“母亲,父亲和六哥呢?”
祁荣笑道:“这是在淮南买的,与都城不大不异。”
甄婉怡明白四太太的失落从何而来,安抚道:“母亲您这野心可真是大得很呢,多少学子读到白发苍苍连个举人都中不了,六哥年纪青青就是两榜进士,就连祖父当年都比不上,您还不满足呀。这庶吉人六哥已经极力了,没考上就没考上,没甚么好可惜的,您可不要在六哥面前念叨了。”
说完便小跑地往东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唤道:“虎妞,莲香,快来帮我换衣打扮。”
甄婉怡从敞亮的琉镜里对上祁荣的视野,“如何又给我买金饰了,我另有好多金饰没戴过呢。”
甄婉怡垂下视线,如果能够谁愿去管一大堆零琐细碎的事儿,一府上高低下的吃吃喝喝呢?但是她不管,那谁管?钱妈妈吗?如许合适吗?
祁荣接过甄婉怡手里的簪子直接帮着簪在头上,“听掌柜的先容这是他们店里新出的吹丝工艺,比起普通的金饰来还要贵重很多呢。”
这时虎妞才出去,直直地走向甄婉怡,将她高低打量一番,“王妃如何了?”
莲香看了祁荣一眼,神采微红地接过,“是。”
祁荣抿嘴一笑,没大事那就是有小事了,“娘子很喜好管府里的外务吗?”
祁荣走近,坐在甄婉怡身边,“娘子是因为王妃这个身份才要管外务的还是因为喜好以是才情愿管外务的?”之前在清河城的时候,小丫头可尽管看看书绣绣花的,偶尔还跟着哥哥们出门逛逛,哪有如许劳累。
“本王走的这一个多月,府里还好吗?”
祁荣刚端起茶碗,甄婉怡便提示道:“谨慎烫。”祁荣嘴边便绽出一抹笑,看着甄婉怡的眼里柔得能化出水来似。
甄婉怡歪着头,不懂,“王爷为甚么如许问?”
祁荣看着娇人儿紧皱眉头,满脸忧?的模样,发笑的揉了揉甄婉怡的发髻,“这个题目很难答复吗?值得你如许吃力去想。如果如许那本王还不如不问得了。”
祁荣放下笔,对着甄婉怡招了招手,将写好的文书拿起吹干,“娘子的大事做完了?”
“母亲如许想才对嘛,六哥已经很了不起了,再说家里另有八哥呢,他今后必定也能给您考个进士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