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太愣了愣,随即笑了出声,“本来明天那丫头说的有事是真有事呀,只不过这会怕是早忘了这事吧。昨儿返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了,被她几个姐姐轮翻的劝酒,就她阿谁直肠子,来者不拒的,哪能支撑得住,在肩舆上就睡着了,这会也晓得起来了没有。”说着忙对一旁的慧香说道:“你快去看看九蜜斯,若醒了让她喝了醒酒汤再过来。”
甄婉怡方才退下的红晕又起,都不敢昂首看向祁荣方向。
等人走了后,四太太感喟道:“婉儿这丫头真是不费心,我特地让慧香畴昔就是想提示她打扮得标致一点,可你看看,她哪只耳朵听话了。”
慧香走后,四太太眼睛发亮地看着祁荣,脸上笑意更甚,“这九丫头性子直,不会拐弯,一根筋的犟脾气,今后还请王爷多担待一些。”
甄婉怡出去的时候刚好与卫安擦身而过,出去后,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起来,真是丢脸丢大了,竟将约会忘了个干清干净,看来喝酒误事这话真是没错的。
脚还没出去就被四太太拉住了衣袖,并接了一个白眼,四太太嗔道:“你那点谨慎思从速给我收起来,别当我不晓得你要去哪。那奇石居你还是趁早撤销主张。”
四老爷在一旁睨了四太太一眼,“你看你一天到晚的瞎操甚么心呢,隐善你别理睬你四婶婶,这女人呀,就是头发长见地短,眼睛一天到晚的盯着脚指尖前的那点小事儿,实在无趣。”
“没事,四婶婶将票据交给卫安,他会办好的。”
四老爷脸上涩涩的笑了笑,不再出言反对。(未完待续。)
四太太笑着拉过甄婉怡的手,“你呀,真是的,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哪有去别人家做客就喝醉回家的,也不怕闹了笑话,再说如许多伤身材呀。”
四老爷刹时没了脾气,咂巴咂巴嘴,“你,你不会筹算和安国公允阳候家去比嫁奁呀?”
祁荣笑了笑,“传闻四叔父喜猎奇石,在万象街有一家专卖奇石的店,就叫奇石居,前几天刚到了一批雨花石,四叔父如偶然候可走上一趟,看看是否有中意的。”
四太太欢畅的点点头,回阁房取了票据给卫安。
四太太哼了一声,“我昨晚和你说甚么来着,老爷不会都忘了吧。这宅子我们花了六千多两银子,本年年底明哥儿要结婚,来岁婉姐儿及笄,看隐善这个模样不是来岁底就是后年初就要迎娶,老爷,您不会忘了先容奇石居的隐善是何人吧,婉儿进荣王府是那样好出来的?你看本年的晋王妃宁王妃家里,筹办嫁奁起来已经轰动全城了,同是亲王妃,我们女儿的嫁妆能弱得太多吗?”
四老爷眼睛猛的一睁,大声嚷道:“十万两?”看着四太太瞪起眸子,忙抬高了声音,“这,这是不是太多了。”
四太太接过话,“是呀,本筹算月初就走的,现在事儿都办完了,只等买些土仪便可归去了,再等下去,怕是气候一变冷庆河要封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