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聪仿佛很受用,或许他小瞧白肖了吧!
“我….”一个个都争上了,这才像样吗?
白肖:“各位兄弟好吗?我想死你们了。”
张表这才有机遇上前,“兄弟,见到孟聪的时候谨慎点。”
孟聪又不是没走过,只是他不想究查罢了,“来的不晚方才好。”
“谢大人。”
跟着孟聪一声令下,柳庄当场就身首异处了,过往的柳庄在这西河郡城是多么的风景啊!现在却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了局,对白肖来讲是前车之鉴啊!
“大人,下官在路上有所担搁,几乎坏了大事,请大人包涵。”白肖还真敢说,郡城和岭门县之间就那么近,还都是官道,编来由都不晓得编个好点的。
“早晨吃酒啊!”
“不是得打扫性法场吗?百姓是痛快了,一走全都是烂菜叶子臭鸡蛋,老难清算了,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去。”
张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早上刚擦的盔甲,刚才不谨慎就跌倒在地了,“你们这帮兔崽子,刚才谁踩的我。”
“大人,瞧你说的,我这家酒楼能得以保存,多亏你当日死守北城,草民又如何敢收你的钱呢?我怕被北城的百姓用唾沫星子淹死,千万别提这事了。”
说完白肖就马不断蹄的去见孟聪,要晓得本日中午柳庄就要被斩立决,没差几个时候了,白肖现在才到,作为副监斩官如何也要交代交代。
为了搞定柳庄,白肖费了那么多心机,再上面多等一会也无妨。
“就这么定了,只要大人还瞧得起我吴兴,就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