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防毒面具本来就很难受,现在还要用湿毛巾捂着更难受。但这也是为了保命,没有人有牢骚。
在我们潜行了大抵一百多米的时候,那种血腥味更浓烈了。
也就在这时,我手里的手电筒视乎扫到了甚么东西,但是眼睛在防毒面具的遮挡下看起来有些恍惚。
我头上一个劲的冒着盗汗,“这些尸身在活着的时候被人用一种很锋利的小刀在剥掉他们的皮肤,这行刑的小刀也很讲究,是用一种叫豪鼠的毛异化着水银、蛇血浸泡过,割在人身上的时候就会令人痛苦放大无数倍,并且还会感遭到周身剧痒,而行刑人也没有把他们的四肢绑起来,而是让他们不竭的扭动,能够说他们本身的皮是被他们本身剥下来的。”
难不成这尸身已经有上千年的汗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