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算得上是一个比较驰名的‘茶徒弟’,茶徒弟是专门帮忙人们摒挡红白丧事的人,也称‘跑堂’,‘凶礼’。
看到奶奶不理睬,那赖疤头在一旁搓动手急得不可,头上那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刷刷的往下掉,有一肚子的话也得憋着。
当时赖疤头在弄的时候一双手掐在那傻女人的脖子上,不晓得是用力过大还是咋的,那傻女人竟然死了,死的时候嘴巴张的大大的仿佛还在数数。
“哎!罪孽啊,真是不法啊!”奶奶一返来就止不住的感喟。
过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奶奶猛的展开眼睛,指着我,又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我从速站起来拦住他,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