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身侧传出一道阴翳的声音,金邑宴一样没有穿上衣,胸口处暴露一道狰狞伤口,纠结的肌肉均匀的漫衍在身上,皮肤白净,带着水渍。
手里的衣袍越抓越紧,苏娇的额角沁出盗汗,光裸的脚踝抵上金邑宴穿戴皂角靴的脚,吃惊似得立马缩了归去,纤细的身子小小的缩成一团,暗色的宽袍衬出那白净细致的肌肤,在阴暗的山洞透出的月光当中,好似透明的玉石,凝脂水润。
初冬的水,早就已经带上了寒意,即便是身材强健的人,大抵也抗不太住,更不消说是苏灏这类文弱墨客了。
肺中氧气不敷,苏娇瞪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用力的掰扯着身上的手,却发明那手愈发的箍紧了本身的腰肢,让她体内的最后一点氧气都消逝殆尽。
金邑宴没有动,他的目光穿过层层停滞,落到苏娇的脸上,眼神暗淡,不知在想些甚么。
“扑通…”
“王爷,谨慎身后!”身后高耸的传来一道清楚的喊声,金邑宴回身看去,还不等他说话,刚才那提示他谨慎的保护手持一柄利剑,高耸的从身后斜来,直戳进了他的胸膛。
苏娇顺着秀珠的话,视野落到画舫船头,只见那木质船头被撞出了一个大洞,河水缓缓灌入,倾斜了船体,船工镇静的挽救,画舫前面的划子连续上前,接了画舫上的人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