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秀锦站在苏娇身后,看着苏娇腰肢处那较着的一圈青紫,眼眶微红。
苏娇侧躺在绣床上,闭着眼睛却完整没有一点睡意。
“唔…抱抱…”苏娇抱着那冰冷凉的红木圆柱,声音金饰,蕴着浅淡的酒气,娇娇糯糯的,直叫到人的内心去。
“唔…”苗条白净的指尖微微滑动,抵住那微张的嘴唇留下一片湿漉陈迹。
她昨夜没有睡好,明天精力有些不济,再加上明天被金邑宴那大力的手劲掐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便是感受浑身酸痛的紧,连一下都不想动。
老太太在胡氏从搀扶下站起家,听到淑妃的话,点了点头道:“是。”
手中的手光滑无骨,软绵细柔,一看便是从小娇养着的,淑妃的眼中闪过一丝对劲,从手上褪下一个深色的翡翠镯子顺到苏娇的手腕上道:“你们不常进宫,我这做姑母的也没甚么好东西,这镯子倒还是个物事,你可不要嫌弃。”
秀锦站在苏娇绣床一侧寂静了半晌,然后谨慎翼翼的掩下了那两层床帘,轻手重脚的出了内房,侧卧在外房的小榻上。
但即便是苏娇再不肯意,这宫宴,不是你说不去,就能不去的。
“吃?哼,本王让你吃个够!”言罢,金邑宴黑着一张脸,直接就把苏娇纤细的身子给甩进了房廊下一汪清澈的水池子里。
苏娇皱了皱眉,从软榻上起家道:“摆宴?摆的甚么宴?”
金邑宴冷着一张脸箍着苏娇的下颚,用力的将那串佛珠从她嘴里扯了出来,看着那珠子上沾着亮晶晶口水的牙印,面色暗沉。
苏娇和婉的垂着脑袋,暴露一截白净脖颈,身上淡色的衣裳绣着精美斑纹衬出她美好的身姿。
这不是苏娇第一次进宫,因为上一世,她身为金陵第一贵女,进宫的次数必定很多,但是现在,她看着面前巍峨雄浑的瑰丽皇宫,心中荡漾。
“…香…好吃…”苏娇歪着脑袋思考了半晌,然后俄然一把抱住了金邑宴正欲回身而走身子,“嗷呜”一口就咬住了那檀香珠子。
“好人…”苏娇软绵绵的伸手打落金邑宴几欲伸进本身口中的手指,身子软顺的跟着身后的圆木红柱下滑,染着嫩绯光彩的指尖紧紧抓过身侧的亭帘把本身给粉饰了出来。
“没事。”系上身上的亵衣,苏娇卧躺上绣床,身子酸痛,脑筋里也是嗡嗡作响,明天的事走马灯一样的消不断。
“剥人皮的好人…”苏娇谨慎翼翼的将半个脑袋探出亭帘内里,说完以后又快速的钻了归去,嘴里嘟嘟囔囔的不断的细碎着,“剥人皮的…剥人皮的好人……”
金邑宴转过房廊,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她深切的感觉明天的事情不会善了。
“谁是好人?”看着如许的苏娇,金邑宴心下俄然升起一点兴趣,他半蹲下身子,清冷的双眸隔着一层亭帘看向那越来越伸直的身子。
曲折的房廊长长的看不到绝顶,苏娇倾斜着身子跟在那小宫女的身后,便是感受本身的脚下更加的飘飘然起来,她伸手抱住身侧的圆木红柱,脸细细的蹭到那丝质光滑的亭帘,娇媚的面庞上禁不住的显出一抹笑意。
但是没想到,却来的那么快。
淑妃作为天子的妃子,不算受宠也不算得宠,以是生辰宴不会大办,也不会小办,遵循了一惯的嫔妃规格。
“起来吧。”淑妃的目光轻柔的从老太太身上略过,落在苏娇那张鲜艳的面庞之上,“这是苏五吧?”
金邑宴单手撑在那红木圆柱上,将娇小的苏娇并拢入怀,冰冷的指尖搭上苏娇绯红的脸颊,那温热的光滑触感顺着指尖流淌,如丝绸般顺滑。
因为苏娇较着的发明,这一世,很多的事情和上一世较着不一样了,那未知的变数让她发急,惊骇,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冲,因为这个世道,不会因为你不幸,而不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