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鬼吹灯之云南虫谷 > 第十七章 禁断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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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进一步确认这处被植物覆挡住的残墙便是人皮舆图上标准的堤墙,瘦子用登山镐在那断垣上凿了几下,想把大要的杂草和绿苔刮掉。没想到这一敲不要紧,从这堵破墙的裂缝中“嗖嗖嗖”钻出数百条手指大小的小树蜥。这些绿色的小家伙色彩与四周的植物一模一样,只要眼睛和舌头是血红的。

我们站在谷口,又对准那两块画着人眼的石头打量了一番,本来想今晚在这里安营歇息,但是如何看如何感觉这处所不对劲,老感觉被那双眼盯着,不免浑身不安闲。不过虫谷中环境不明,如果再往里走,鬼晓得会碰上甚么东西,以是我们只好又顺原路返回,到那片长满红花的树丛四周安营建饭。

我俄然发明这些小树蜥在惶恐逃窜的时候,几近都是朝溪谷外跑,或者是爬上两侧的植物,被瘦子一通乱打之下,却没有一只往溪谷深处逃窜,不但是树蜥,包含四周飞舞的蚊虫和匍匐的虫豸都不敢超越雷池半步。溪谷那边几近没有任何虫豸和植物,仿佛这里是一条灭亡分边界。

瘦子也被它们吓了一跳,抡起登山镐和工兵铲乱拍乱打,把很多小树蜥拍成了肉饼。

Shirley杨却说感激上帝,这些蚊子还不算大,毒性也不短长,亚马逊雨林中的毒蚊,才是丛林中真正的吸血恶魔,并且又有剧毒。不过那种毒性猛恶的蚊虫怕大蒜,这个缺点倒是和欧洲传说中的吸血鬼不谋而合。

比起藤萝类植物的停滞,最大的困扰来自溪谷阴暗处的蚊虫。这些丛林中的吸血鬼,成群结队不顾死活地往人身上扑,我们只好把随身带的大蒜和飞机草,捣成汁擦在身材透露的部位上,还好彩云堆栈老板娘给我们一些本地人特制的防蚊水,还能起到必然的感化。即使是有这些驱蚊的东西,仍然被叮了几口,叮到的处所立即红肿,变得硬邦邦的,触手生疼,像是长了粉瘤。

俄然四周的树丛一片响动,一个身罩青袍的老者,头戴黄金面具,骑在一头大象之上,穿过红色的花树丛向我冲来。他来势汹汹,我仓猝滚蛋闪躲,俄然感觉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一下子展开眼睛,本来是个恶梦。

自从进了遮龙山,我们三人除了瘦子睡了多数宿以外,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好好歇息了,这时已经怠倦不堪,选了个比较僻静空旷的处所,当场宿营。

我满身高低的衣服都被盗汗打透了,这梦做得也太实在了。看来该轮到我守夜了,奇特,我方才梦到戴面具的人是献王吗?梦中不会有感受的,但是那伤口又痒又疼的痛苦,醒来后还模糊存在,想到这里,俄然觉到手背上的伤口发紧,一跳一跳地疼痛。

Shirley杨正在中间谛视着我:“你一惊一乍的,又做梦了?”

如果是伤处愈合,垂垂长出新肉,应当微微发痒,看来这伤又严峻了。我揭开胶布,只见手背上略微发紫,已经打过抗生素了,应当不会是传染,但是伤口仿佛比刚开端有点扩大。我只好又本身换了药,将手背重新包扎上,心下揣摩,莫非是那些刀齿食人鱼,吃了人俑中的水彘蜂,把痋毒感染到我身上?想到那痋术的恶心之处,内心不由得七上八下,只好尽量让本身往好的一面去想,抖擞精力守夜。

Shirley杨看后,给我找了些药片吃下,安抚我说这只是伤口愈合的普通征象,不消多虑,只要庇护好别再传染,就没干系。我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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